吐吐舌頭:“我是說你有內在美……”
“哼”合上琴蓋,弗恩走到了油畫前,虔誠一般望著油畫裡的人,那憂鬱地神色帶著讓人動容的哀傷,使得單瑾舒也望了一望,這個溫婉的女性是他的什麼人?為什麼他每次看著油畫時總像是憂傷而痛苦的?是畫裡的人曾經出了什麼事了嗎?
她沒問,因為她問過不下十次,他每次都不給結果,卻總是會透露出一點讓她又增強了好奇心,所以她對這畫裡額女性是越來越好奇了,甚至有時他也傻乎乎地陪著他盯著油畫盯了幾個鍾,而她發現這幅畫越看越有味道,甚至有的時候她覺得畫里人的神韻似乎跟誰相似?
“那首曲子是他作的?”
“什麼?”
“你頭一回進來的聽到的那首,是他開的頭、我結的尾。”他看著油畫回憶似的說道。
“哦……”沒想到他會主動跟她說這些,她不禁想知道更多:“有取名嗎?”
“你認為她該有個名字?”他回頭看她,像是想知道她的答覆。
“曲子不是都該有個名嗎?”何況還是那麼震撼的曲調。
“如果是你,你想給它取個什麼名字?”
“我?嗯……我想吧,前半段像是風和日麗的大好天氣,後半段就像是突來的狂風暴雨,最後那幾個小調聽起來像是放晴了,四周瀰漫著青草的香氣,所以要是我,我就給它取‘暴風驟雨’……”
她侃侃而談,沒看到他聽著她的見解,綠眸裡染上了笑意:“跟你一樣,是個不怎麼樣的名字?”
“什麼嘛?”叫人家說又這樣調侃人。
弗恩笑了下,重新掀開琴蓋,再次品味起這首曲子來,而單瑾舒則支著下巴,靜靜地靠在三角鋼琴邊,閉著眼睛聽著他的完美演繹,這麼好聽的琴聲,要是青河也能聽該有多好?
然而沉浸在音樂世界的兩人沒有發現到門的一角微微推開,看到裡頭這一幕後輕輕地將門拉上。
“哈德,瑾舒怎麼會在弗恩房裡?”下了樓梯,弗農問著管家。
“這……”他也不知道單小姐怎麼地就跑弗恩王子房裡去了,而且還能跟弗恩王子相談甚歡?
“查清楚這件事情。”
“好的,王子。”
同一時刻,英國聶氏家族卻面臨著一場繼承人的爭奪風暴,聶氏公司總部頂層會議室裡,家族裡二十來位重要人物都已經坐定,主席位子上坐著的是家族老字輩的任務聶迅濤。
“人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今天把家族裡的人召齊,主要是為了兩件事,一是我們聶氏一脈的生存危機,二是繼承人的問題。”
“濤叔,第一個問題要討論我沒有意見,只是第二個問題我不覺得還有討論的必要。”坐在第二順位的聶夫人提出了意見。
“莎拉,不用急著反對,聽我把話說完再說,阿峙,你對繼承人重選的問題沒意見吧?”聶迅濤問著聶夫人鄰座的聶峙卓。
“表叔提出要重選,一定有表叔的道理,我沒問題,相信堂哥也沒問題,是吧?堂哥”說話時,鳳眼帶著抑制的情緒望著對座的聶效天,狐狸尾巴始終還是露出來了,究竟是什麼讓他如此勝券在握,才敢提出這個要求?
聶效天只是回瞥了一眼,便沒有其他回應,聶迅濤便繼續主持著會議:“那好,考慮到大家的時間寶貴,我們就長話短說吧。現在我們先解決繼承人的問題,我這一票不算,其他人贊成效天為我們家族繼承人的舉手。”
聶夫人望了四周一眼,發現除了她、阿峙還有棄權的聶迅濤外,其他的大部分人都舉了手!這是怎麼回事?
聶迅濤點了點人數後,記錄了下:“手放下,現在贊成阿峙為——”
“不用舉了吧,表叔。”聶峙卓沉著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