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百萬英鎊還有當時翟仲亨的那套房子。
農場裡鋪設了草皮,改建了下原有的一棟二層小屋,為了方便行動不便的父親可以經常到外頭呼吸新鮮空氣,一樓的房間便給了父母,而她和弗恩則住在二樓,二樓還有一個裝修好的房間,那是她為青河留的,這兩個月來她跟青河每天晚上都會透過E…male聯絡對方,青河在字裡行間裡都透露著對她的關心,這讓她很是欣慰。
弗恩來到這裡後從一開始的誰也不見,到後來幫忙她修剪花卉,他的病情也算是有了好轉,甚至有時候還會淡淡地笑,他像天使一樣的笑容給這個地方增添了光彩,使得有些來買花的商家,附近的女孩也都常常躲在農場附近偷看著在弗恩幹活,有的還會藉著買花的名義故意親近,只可惜弗恩不愛接近人,不然她農場裡的花光是賣給這些女孩都能賺個盆滿缽滿,而她自己也漸漸地走出了那段陰影,很享受這種簡單而平靜的生活,跟弗恩相處久了,她也發現弗恩單純得像張白紙,與那個叫愷撒的惡棍大相徑庭,甚至有時她會逗他一下,而他像孩子一樣純真的反映讓她覺得這個世界並不完全黑暗。
戴著工作圍裙的單瑾舒捉弄著弗恩地從他背後拍了他肩膀後,在他回過頭時躲到他前面,他回過頭來看見她時,淺淺一笑。
“弗恩,你對著日曆發什麼呆啊?”單瑾舒左瞧右瞧地看不出日曆有什麼好看的。
“沒什麼”弗恩戴上工作圍裙,金色的長髮拔到了身後,外頭立刻就傳來了女孩的尖叫聲,單瑾舒已經習以為常,那群女孩跟著學校組織的暑期夏令營活動來到這裡,卻不知是怎麼發現了弗恩,然後每天都必定抽空到她的農場來報到。
兩人去了溫室,弗恩修剪玫瑰花,而她則負責除草,那群女孩就貼在溫室玻璃外,手機的快門聲響個不停,單瑾舒笑了笑,弗恩能這麼受歡迎是件好事,她則蹲下身,泥土的清香一入鼻息,她立即反胃地捂著嘴趴到一旁乾嘔了起來。
“瑾舒,你沒事吧?”弗恩放下大剪刀走過去,拍著單瑾舒的後背,外頭的女生看到弗恩跟單瑾舒這麼親近,都譁然一聲。
單瑾舒搖搖頭,剛想說話,又幹嘔了起來,連帶把胃裡的早餐都吐了出來。
“我去倒杯水給你”
弗恩剛走出溫室,外頭的女生就包圍上來。
“弗恩、弗恩、我想買花,你剪一枝玫瑰花給我好不好?”
“我也要、我也要”
被太多人包圍,弗恩不習慣地皺著眉頭想擠出去,那群女生卻開始拉手拉腳,單瑾舒聽到了外頭的騷動,知道弗恩不喜歡被陌生人包圍,她撫著胸口走到門邊給弗恩解圍。
“想買花的同學請到裡面挑好嗎?”外頭的清新空氣讓單瑾舒好過了點,只是她吐得蒼白的臉在陽光下更顯得孱弱。
“關你什麼事,我們是要跟弗恩買花”女孩不領情地把單瑾舒擠到後面,單瑾舒退後了一步壓到了溫室的門,門一關,她的手指被卡在了門縫裡,疼得她眼淚都快掉下來。
“你們走開!”弗恩黑著臉呵斥著對他動手動腳的女孩們,推開擋路的女孩,他大步跨過去檢視著單瑾舒被門縫卡出一條紅痕的手:“沒事吧?”他邊說邊像孩子一樣地對她的紅痕呵著氣,像是這樣就通讓傷痕消失。
旁邊的女生見到弗恩這樣在意單瑾舒,傷心地一鬨而散。
“你一次性失去了很多崇拜者哦” 單瑾舒調笑道。
“還疼嗎?”他彷彿沒聽見一樣地繼續對她的手呼著氣,湊到嘴邊親了下又繼續吹。
單瑾舒看著弗恩認真的樣子,他好像真的覺得這樣可以幫她減輕疼痛,嘴邊一抹甜:“不痛了,你一吹就不痛了”
“下次小心點,我給你拿杯水”
“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