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住,笑出了聲。
原本他覺得自己一個男alpha要扮作女oga會因為反串得太厲害而顯得可笑,現在看來還是球隊裡的幾個同學更滑稽一點。
見了他,幾個alpha反而扭捏起來,沒了之前故作妖嬈引人發笑的反差,倒有些不似裝出來的羞赧。
主要是,眼前的人實在是漂亮得令人臉紅心跳。
是墨綠色太顯白,還是說宋同學原本就白的緣故?
粉白的小臉,睫毛長長,尖尖的下巴陷在狐裘披風的毛絨絨領口了,臉頰有點肉,弧度迷人。
什麼都沒露,披風包裹,裙襬又長得近乎拖地,但就是讓人移不開眼睛。
陸風馳敏銳地察覺到什麼異樣——
唇珠腫了點,似乎被人含吮過。
“曲九潮呢?”他問現在唯一不在場的人。
水鵲解釋:“他的襯衫皺了,借了熨斗在熨平。”
皺了?
為什麼皺了?
他們做什麼了?
黑金騎士裝的alpha跟有人侵犯了守護的領地似的,他不顧其他人的視線,虛虛圈住水鵲,低著腦袋細細嗅聞,從臉頰到脖子,然後是狐裘披風的領口。
沒有聞到其他資訊素的味道。
但是,好香。
馥郁的甜香從面板表面升起來,從軟肉裡盈出來,陸風馳之前聞到過,那個放學的傍晚,比他用力親吻水鵲的時候還要再香一些。
陸風馳彎腰再往下蹭蹭,幾乎是將臉埋在水鵲的胸口。
雖然是反串,但並沒有反串得徹底,其他幾任妻子的胸是靠肌肉撐出來的。
陸風馳從未和現在一樣認識到,水鵲是他們當中最羸弱的alpha,他的胸脯是單薄的、平坦的。
是特別香的。
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他動作沒輕沒重,企圖解開那溫暖的披風。
水鵲皺著秀氣的眉,重重拍開對方不安分的手,“你幹什麼?再這樣我生氣了。”
“噢……”陸風馳悻悻地規矩放好,“對不起。”
為什麼他不可以?
所以,他們究竟做了什麼?
*
演出不能僅用成功一詞概括,水鵲他們謝幕時掌聲雷動。
坐席當中前排留有三排是給受邀家長和校友的。
衛擎是憑藉大學時攝影社社長身份陪宋秦過來的,當然,宋秦是受邀家長和校友雙重身份,而他充其量就是個榮譽校友。
他按著相機翻閱拍到的幾百張照片,畫面的中心只有一個人。
“如果不是登場的時候你說了,我都沒反應過來是水鵲弟弟。”衛擎摩挲著下巴,“怎麼領到這樣的角色,你問過他了?他自願的嗎?”
水鵲當然沒有老實和他說,甚至聽說他要來觀看,還慌亂擺手,委婉地說自己只是背景板的一棵小樹,說哥哥工作這麼忙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他能理解的。
宋秦當然不會錯過水鵲的表演,就算只是背景板的小樹,那也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小樹。
他要把照片洗出來。
宋秦奪走衛擎手中的相機,從容道:“他不是你弟弟,別這麼喊他。”
衛擎眼角抽抽,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