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子上。
居然還反過來盤問他們,“大晚上,又這麼多人,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水鵲剛剛觀察時,發現遠處枯黃的草地地面畫有奇怪的圖形,但顯然是未完工的。
魔術師反問他:“你覺得我們在做什麼?”
“不知道……”水鵲咬下脆脆的餅邊,指向最外緣呆呆木木站立著的人們,小心翼翼地看向魔術師,“會對他們不好嗎?”
神情似笑非笑,魔術師道:“好吧,富有正義感的小騎士,你這麼擔心,等天亮了他們會回家的。”
水鵲:“噢。”
他也沒有繼續問魔術師,原本這些人會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鍊金術士回來了,自然而然地在水鵲旁邊坐下,“這個好吃嗎?”
水鵲點點頭。
大概是因為面對對著的是鍊金術士,他連問題也都更大膽一些,“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活動呀?”
鍊金術士剛啟唇,魔術師打斷,“你想加入我們嗎?”
水鵲的目光轉向對方。
“或許你真的很適合當一個小男巫。”魔術師與他對視,嗓音低沉但輕緩,帶上點誘哄的意味,“你會為我們吸引來更多教眾的。”
“如果你願意,可以今晚就乘我們的馬車離開。”
他建議。
水鵲趕緊搖搖頭。
他才不要當什麼小男巫,聽起來就好邪惡的樣子。
水鵲的善惡傾向已經在維吉尼亞學院的教育下調整為六四分,第一反應是反感。
而且上次乘坐流浪馬戲團的馬車,完全沒有給他留下好印象。
魔術師並沒有錯過水鵲眼中一閃而過的害怕。
他停止這個話題,“那就不要多問,小騎士,知道得太多對你沒有好處。”
雜戲演員聳聳肩,“說不定他還會向聖廷控告我們,對吧?你是這樣打算的嗎?”
被猜中心中的想法,水鵲心虛了一陣,咬了口餡餅,不回答。
雜戲演員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們甚至還給你吃蘋果餡餅。”
鍊金術士仍然很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所以你未來真的會成為聖廷騎士?”
水鵲點頭肯定地回答了他的問題,“嗯,雖然現在還是騎士學舍的學生。”
鍊金術士驚訝:“真不敢想象他們會把你分到哪裡……銀蛇?獅鷲?”
他對聖廷騎士的組織構造似乎有所瞭解,知道象徵不同隊伍的紋章。
銀蛇是偵查隊伍,獅鷲則是騎兵。
他提問時說到獅鷲,語氣格外不敢置信。
水鵲否認了他的猜想,“不是的,是……”
他讓鍊金術士攤開手心,用食指的指腹在上面圈畫,憑靠記憶繪畫一支桔梗花。
“是安撫騎士。”水鵲回答。
手心癢癢的,對方的指尖是粉色的。
鍊金術士根本沒有留意水鵲畫了什麼圖案。
水鵲沒有留意到周邊人聽見這個名詞後怪異的臉色,還在試圖形容以讓別人瞭解,“就像是心理醫生一樣,不過有時候也會做一些簡單的救治。”
心理醫生?
雖然不太理解含義,鍊金術士從字面大概能猜到,“那應該很不錯,不用直面敵人就不會那麼危險了。”
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