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什麼出身,都不是池中物。
而陶懷謙,真是配不上這樣好的兒子。
景父看著眼前挺拔英俊的兒子,這是他的驕傲,但他心裡也有深刻的擔憂。
太順了,景晟的一切都太順了。
他還這樣年輕,又聰慧又有城府,簡直得天獨厚。
可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挫折,再強大再優秀,上限再高,下限卻讓人擔憂。
只希望能一輩子這麼順利吧。
而衛聽瀾那孩子的經歷,能讓景晟學到一二堅韌不拔的品質,就再好不過。
其他人像景父這樣看法的不少。
肖有林的父親甚至明令禁止肖有林和陶辰再接觸:“以前是我小看了衛聽瀾,以後你和人家打好關係。”
肖有林不可置信,他爸不是一直記恨衛聽瀾打他的事?
之前催促他和衛聽瀾交好,也是藉著衛聽瀾和景、賀兩家交際而已。
知子莫若父,肖父道:“你不如衛聽瀾,見賢思齊,不要再爭風吃醋,就算要爭,眼睛也擦亮了!”
以前他覺得陶辰還行,乖巧上進,縱然血脈有差,但陶家人的偏愛在那裡。
現在看,繡花枕頭一個。
今天陶辰給衛聽瀾難堪,確實不地道。
但更讓肖父不能容忍的是,陶辰這件事做的這麼粗糙。
壞就算了,誰人沒有壞心眼的時候,但還蠢,實在讓他看的傷眼睛。
和肖父一樣囑咐家裡孩子遠離陶辰的不少。
四面八方的目光
再隱晦,重重疊疊的,那意思帶出來的就明晃晃。
陶辰感覺自己像暴露在陽光下的老鼠。
陶旭也覺得很丟臉。
他第一次嚴厲的道:“收起你的小心思,衛聽瀾是陶家的一份子,是我的親弟弟,你明白嗎?”
陶辰這下真慌了:“大哥,你不是說再怎麼樣,也都向著我嗎。”
陶旭想起的,卻是無數次警告衛聽瀾不準欺負陶辰的過去。
他看著陶辰驚慌失措的樣子。
一句話而已,陶辰就這樣傷心慌亂,那時候被他訓斥的衛聽瀾,才來親人身邊不久的衛聽瀾,又該多難受,多惶恐。
陶旭冷下臉:“是我以前太慣著你了。”
不止。
他在心裡說,是他以前眼瞎,竟然欺負自己的親弟弟。
要自己賺錢生活,要自己賺錢讀書,衛聽瀾以前,到底過的什麼日子?
賓客們的鄙夷和驚詫並不擺在明面上,但事情都發生了,宴會的氣氛就怪怪的。
陶父尤為敏感。
他先訓斥了陶辰,威脅道陶辰再不安分,就滾回衛家。
這次沒人為陶辰說話。
之後,陶父讓衛聽瀾跟他去偏僻地方單獨說話。
陶父十分慈愛的將衛聽瀾帶走,他到窗戶邊,周圍的人距離都不近,聽不到他們說話。
他背對著賓客們,臉頓時拉下來。
比起陶辰的小手段,衛聽瀾的無法無天不受控制,更讓人無法忍受。
陶父覺得今天的丟臉,陶辰佔三分,衛聽瀾得有七分。
不會表演就不表演,訴苦就訴苦,做什麼非要提自己的生日在四天後?
陶父說:“如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