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為何插手我們之間的鬥法?”
演武臺有演武臺的規矩,衛樓插手二人的鬥法,已經是打破了演武臺的規矩了。
不過這規矩只是靠大家自覺遵守的,坊市並沒有明文規定,天蒼坊市修建演武臺。
只是為了能讓大家有個解決個人恩怨的地方,避免他們在坊市之中出手,破壞坊市的秩序。
但是隻要上了演武臺,雙方如何解決恩怨,就不歸天蒼坊市管了。
但是在演武臺之外,是絕對不允許鬥法的。
“插手道友的鬥法,是在下的不對,不過此人乃是在下的同門師弟,看見師弟有難,在下自然是要出手相助。”
衛樓只不過是碰巧也是今日回來兌換積分的,見到演武場這邊這麼熱鬧,也是好奇的過來瞧了一眼。
透過周圍人的交談,他也是明白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說這件事情是他那師弟挑起的,按理來說,他死了便死了。
但是既然被他看見了,他就不得不出手了。
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了他們宗門的弟子在遇到危機之時,宗門卻是對其不管不顧,被傳了出去,對他們宗門的名聲不利。
而且大部分人選擇加入宗門,不就是為了獲得修煉資源和尋求庇護嗎?
若是連自家的弟子都保護不了,以後還有誰願意加入這個宗門呢。
所以為了宗門著想,他必須得上前來阻止程言。
“不過此事畢竟是我這師弟有錯在先,我聽聞道友想用他的儲物袋來做賭注。
不若這樣,道友放他一命,他的儲物袋便算是給道友賠禮道歉的如何?”
不過衛樓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若不是為了宗門名聲,他才不願意管這人呢。
“師兄!”
那人聽到衛樓說要將他的儲物袋交出去,頓時就慌了。
那裡面可是他的全身家當,就想開口說些什麼。
但是他一看見衛樓那嚴厲的表情,又將自己的話嚥了回去,只能怨毒的盯著程言。
“他的儲物袋本就是此次的賭注,現在他輸了,儲物袋自然是屬於我的了,何來算是給我道歉一說?
而且道友看看他那副恨不得生啖我肉的模樣,若是讓他活著,我實在是難以心安。”
程言將那人怨毒的模樣盡收眼底,若是就這麼放他離去,往後肯定會有數不盡的麻煩事。
“這點倒是在下沒有考慮到,那這樣,儲物袋依舊是屬於道友的,我再讓他當眾給道友道歉如何?
至於道友怕他找麻煩,這點道友也大可放心。
他此番惹出這樣的事情來,回到宗門之中肯定是免不了一番懲罰,不會有時間來找道友的麻煩。
況且以道友的實力,也不懼這一點麻煩事。”
衛樓扭頭看了一眼那人,那人趕緊收斂自己的情緒,將恨意埋到了心底。
衛樓見狀,皺了皺眉,卻沒說什麼,而是轉頭對著程言笑道。
他這一番說辭,便是證明他們赤羽宗不會不管自己弟子的安危,但也不會放任自家弟子為所欲為,可謂是賺足了名聲。
“既然道友都如此說了,那在下便給道友一個面子,放他一條生路。”
程言皺眉思慮了一陣,才開口說道。
倒不是程言就願意這麼放過他了,而是這衛樓的實力可是不弱不是現在的程言能夠對付的。
即便是程言動用符寶,也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
這種情況下,程言只能選擇退一步。
“如此便多謝道友了。”
衛樓笑著朝程言拱了拱手,說道。
“儲物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