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一部老電影,叫做《流浪者》,裡面那個拉茲就是賤民,他不是說了嘛,小偷的兒子永遠是小偷!這句話基本說明了種姓制度的原則,階級固化!
後世裡曾經有一個印度女議員就是賤民出身,她也是全印度第一位賤民議員。但是吧,這是一個騙局,連印度國民帶外國媒體一起騙。這個女議員的父親是個婆羅門種姓,她本人確實是賤民,但是她的生活非常富足,還出國留過學。讓她來當議員,只不過是印度政府的一塊遮羞布,用來粉飾門面的,而且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願意讓一位真正的賤民來當這個擺設。
至於說到印度的民主制度,那就更不靠譜了。印度的制度體制是民主制度,但是印度的社會並不是。印度的選舉非常有意思,基本都是一個村、一個鎮的選票都集中在一個候選人身上。為啥呢?因為這個地區的長老、村長、鎮長之類的職務都必須是高種姓來擔任。他們的權利非常大,村民們結婚、生孩子都要經過他的同意,甚至可以決定村民的生死。所以他的意志就是全體村民的意志,他說選誰,大家就都要選誰,除非你想被趕出村子,真的成為一個流浪漢。
那又有人說了,流浪就流浪唄,和泰國那邊一樣,咱去當和尚不就成了!呸!僧侶必須都是姓婆羅門的,你還想去當和尚?做夢吧!你連寺廟的大門都進不去,低種姓的人群只能去專門的低種姓寺廟裡去祭拜,賤民則連進寺廟的機會都沒有。
“南德娜,我們的酒店還沒到?”南德娜說了大概得有半個多小時,洪濤這時才意識到,酒店是不是選得離碼頭太遠了?就算孟買的交通狀況非常糟糕,滿街都是機動三輪車和牛車,但是開這麼半天也總該到了吧,孟買並不是一座佔地面積非常大的城市,儘管它的人口很多。
“哦,抱歉,我剛才忘了說,我並沒有訂酒店,而是和我哥哥借了一套別墅,就在班德拉區,還有2、3公里就到了。和住酒店相比,住在家裡應該更舒適、更方便、也更安全。那邊都是富人區,也更體面……”南德娜指了指北邊,現在汽車正經過一座大橋,河的另一邊好像真的和這一邊不太一樣,具體區別就像是浦|東新區和舊城區的感覺。
“這樣是不是太麻煩了你和你哥哥了,我們只住短短几天。”洪濤很瞭解這些律師的行為方式,他們才是標準的利己主義者,不圖利堅決不會早起。現在南德娜這麼客氣,肯定沒憋著好屁啊,平白接受一個人情沒有意義。
“並不麻煩,我哥哥一家平時也不住在這裡,他們在海濱公路還有住所。而且這裡有傭人、廚師和司機,更適合頭一次來孟買的人,畢竟這裡的食物和交通還比不上歐洲和美國。”南德娜還在堅持,理由聽上去確實不太牽強。
“我不喜歡住酒店!我們都不喜歡住酒店!”這時帕里斯又插嘴了,一聽見傭人、廚師和司機這些詞兒她就興奮。這些日子在船上,她這個從小使喚別人的人,基本只能充當傭人和廚師,妮基和妮可基本也和她想得一樣,不住的點頭。
“好吧,那就太感謝了,你所做的一切我會和基金會說明,做出必要的補償。”洪濤總不能當著南德娜來教訓這3個胡亂插話的傢伙,只能表示感謝。
南德娜哥哥家住在一個小區裡,但不是高層,而是三層的獨立小洋樓。雖然只有一個不大的後院,但是在孟買這種地少人多的城市中,也算是很寬敞了。更讓洪濤吃驚的是,他家裡不光有傭人、廚師和司機,還不止一兩個,一出來就是一大排,整整7位!再加上2個開車的,就是9個人,這尼瑪也太奢侈了吧!
這些傭人明顯都是低種姓或者乾脆沒種姓的人,面板黝黑、瘦小枯乾、態度極其卑微。當南德娜從車上下來時,他們不管男女都是低頭彎腰,就像迎接太后回宮一樣。等拉達她們跟著南德娜一起走進院門之後,發現屋門口還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