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問兒瞪了他一眼,一隻手護著已得的一個包子,另一隻手伸過去,非要從他掌下奪包子,“小氣,我要吃三個。”她左奪右奪楞是沒沾到包子的邊兒,只好不高興的悶悶吃起了自己手裡的那個。
“一個半~”霍天翔也拿起了一個,笑呵呵的咬了一口,“味道不錯。不過還是比不上劉媽的手藝。”
“當然比不過。”她撇撇嘴,一個包子已下肚,她只能眼饞的繼續望向碟子,“兩個半~”她伸出肉肉的小手,比了三根手指,又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半跟,憨傻可愛。
“兩個~”握上她的手,他輕輕的將那半跟手指捏在了手心,偷偷揉了兩下。
薛問兒沒想到他是在趁機佔她便宜,扁了扁嘴,十分委屈的點了點頭,“好吧,兩個就兩個,小氣的男人。”
霍天翔覺得每次跟她一起吃東西總是樂趣無限,尤其是跟她爭食的時候,她那一番討價還價,真真的可愛極了。
“我去給外面的豹崽子也喂點東西,另外還得請掌櫃的說一聲,別嚇到了人才好。”一碟包子很快就被兩個人“奪”完了,霍天翔幫她擦洗了手臉後就像抱小孩一般把她放到了床上,在她額上輕輕一印,端著碟子走了出去。
“呼~”她躺在床上,聽著房門閉合的聲音,終於深深的吁了口氣,一側身將自己的臉埋進了被子裡。
吱~呀~
房門輕輕的,又被人推開了,薛問兒頭也沒回就拍著自己身後的空位說道:“我已經睡著了,你躺在這裡,晚上不準亂翻身。”
有人邁著輕極了的步子走到了床邊,而後坐在了床邊,伸出手,撫上了她的後背。
薛問兒渾身一顫,一個翻身就大聲喊了起來:“也不準亂碰~”
“……呵呵~”她眨了兩下眼,然後再一個翻身,又背過了身子,“看來我已經睡著了,都做噩夢了。”
“我,是你的噩夢嗎?”顏如玉輕飄飄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飄渺無力,似是蘊藏著萬般無奈。
“是夢,是夢,一定是在做夢。”她捂住耳朵,嘴裡唸唸有詞,始終不敢回頭看他。“姓霍的快給老孃回來,要不然,老孃要被噩夢嚇死了。”
“那個男人姓霍嗎?你讓他與你同床而眠,他是你什麼人?”顏如玉惱羞成怒,一把拉起了她,板過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
“啊~霍天翔~救命啊!”她一聲大喊,然後將身邊能仍的全扔到了他的身上,兩隻腳使勁的踹著,卻發現怎麼也掙脫不了他的手,沒辦法,最後她只能氣喘吁吁的停下了動作,使勁瞪著他,“你來做什麼?”
“那個男人是誰?”顏如玉臉色不善,用力捏著她的肩膀。
“男人?哪個男人?這裡有男人嗎?”她吃痛,卻還是笑著裝作無事,左看右看,在他面前裝傻充愣。
這是在暗罵自己也不是男人嗎?顏如玉眼中漸漸染了怒火,手上更加用力,“他是誰?”
“我男人,跟你有關係嗎?”她咬牙忍著肩上的痛意,撇過頭不看他。
“你竟然又~”
“是啊,是啊,又拐了個男人,沒你什麼事了,你快走吧。再看你的話,我真的要做噩夢了。”她實在是很疼,這個男人的眼睛是瞎的嗎?左看右瞧,終於在床頭看見了截木棍,不知道是誰丟在這裡的,於是她一把撈了過來,揮棍就打在了他的手上。
顏如玉雖然縮回了手,但還是捱了一棍子,他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十分痛苦的問道:“你~就這麼恨我嗎?”
“我~”
“問兒,不好了,我們快離開這裡。”她正要回答,卻聽到門哐啷一聲被人狠狠的推開了,霍天翔捂著胳膊跑了進來,“你?原來如此,外面那些人是你派來的?”
“姓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