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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漂亮!”

乖乖你個小祖宗。

柳氏急忙掐了沈蔚玲一把:“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滋養?快去外頭喊你四哥哥回來。”邊說邊趕著她走。

都曉得眼前這位十五六歲的小姨奶奶有那麼個“愛好”呢……嘖,如今的少爺一輩姨娘真個是貪心,瞧著白白淨淨的,沒想暗裡頭卻藏著根騷…骨,身邊有個男人弄她還不夠,每天晚上自己還得先弄上一回。

姜氏不爽利了,把鸞枝手心一鬆,剔著豔紅指甲蓋兒吃吃的笑:“喲~,瞧你們一個個謹慎的…人家做都做了,還怕別人曉得呀?…我又不是說那樣不好,旁人連吃得吃不起呢,她還能泡,老太太那是心疼她,衛姐姐你說是與不是?”

又去扯一旁的衛氏。

衛氏可不想淌這道渾水。老太太明令整個宅子都不許沾那陀羅香膏,姜氏自己有吃膏兒的癮,看見老太太暗地裡偷著給鸞枝泡澡,她心裡頭能不生氣?

當下只撇著袖子裝糊塗:“你自己說就說,扯我幹什麼。”

鸞枝下唇暗暗咬起來,都知道眾人說的是甚麼意思。心裡頭也恨,也惱。然而恨誰呢?卻又無憑無據。又沒有人逼她?怪來怪去,只怪自己太嫩、太傻、太淺。那陀羅膏的毒,潛移默化著,變成了每日的習慣,不缺它的時候並不知有甚麼不對勁;等到某天忽然沒有了,才恍然察覺已經深深墜入了泥潭。

只是低著頭,不亢不卑地淺淺一笑:“什麼好不好的呀…老太太吩咐的,必然都是對的了。既是姨娘們都不想玩,那便恕鸞枝先走一步,二爺怕是也要回來了。”

好個記仇的丫頭,輕飄飄就推來了我太這邊。

“咳。吃飽了沒事兒的可以回去了,嘴碎的也小心磕掉門板牙。”屏風後面傳來老太太重重的咳嗽。

嚇,原來還在醒著吶?

眾姨娘你怪我、我怪你,一個個趕緊噤聲。

又紛紛站起來屈膝告辭。

鸞枝本要也起身回去,那屏風後卻又傳出來一句:“硯青房裡的留下。”

鼻腔裡蹦出的森嚴,不容人抗拒。

“是。”只得福了福身子,繼續坐下來。

林嬤嬤攙著老太太出來,臉色冷冰冰的。

老太太揮了揮手,讓丫鬟奴才們全部都退下。若大個屋子頓時空卻下來,只剩下八仙桌上一堆凌亂的麻雀,還有三兩顆小碎銀子。

老太太吸著菸嘴不說話,一雙利眼只是上上下下將鸞枝打量著。

曉得這是在惱怒自己剛才的那句話呢。

鸞枝攥了攥手心,低聲道:“請老太太責罰。”

“哼~,我罰你做什麼?你如今能上天能入地了,不記恨我便謝天謝地嘍。”老太太悠悠吐出一縷長煙,久久的方才問道:“今日帶你去馬場了?”

眯著眼睛,聲音又柔緩下來。

鸞枝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這小腳老太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點了點頭:“嗯。”

“聽說還帶著你騎了回馬?又去了趟湖邊?”老太太又問。

想不到訊息竟然傳得這樣快,鸞枝秒秒間心思百轉千回,末了只揀著話兒道:“縣老爺家的小少爺跑冰湖上玩耍,怕掉進去危險,妾身便把他抱了回來……少爺過來幫了一把。”

“砰——”

不想話音未落,老太太的菸嘴便重重地磕在了桌沿邊,語氣鈍地冷冽起來:“好個毒婦,你不懂心疼他!你可曉得他有多少年沒敢再去過那個湖?…當年若不是大冬天掉進去,怕不是如今娃兒都已經滿地跑了。你既曉得他舍不下你,如何還要故意讓他難做?”

那在鸞枝心中反覆了無數便的湖邊一幕頓時又浮上腦海——“傻瓜,我在。”低啞沉重的嗓音,用力包裹著她,力道重得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