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會按時過來吧?
滕雲……
溫柔從洗手間裡出來看著滕雲皺著眉拿著她的手機,滕雲聽到聲音略微動了動腳,轉眼去看洗手間出來的頹廢女人。
溫柔被嚇一跳:誰的電話?
她以為會是濮陽瑞豐,因為除了濮陽瑞豐應該沒人能讓滕雲不開心。
卻沒想到是那次去檢查的時候留的聯絡方式惹了禍。
那天無論溫柔怎麼解釋他都不聽,後來溫柔索性不解釋了。
晚上他九點半還沒回家,溫柔自己呆在家裡有點悶便出門去散步,卻在小區裡遇上了濮陽瑞豐,濮陽瑞豐看到她也有點喜出望外:我搬過來一個禮拜了,卻不知道你住哪棟。
溫柔依舊沒說: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新婚房子。”說道新婚他的心情總算沒有剛剛的喜悅。
溫柔淡淡的點了點頭在旁邊的座位裡坐下,濮陽瑞豐看著溫柔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坐在了她身邊:發生什麼事?
“沒事!”竟然一個字也不想多說。
“可是你的臉上明明寫著有問題。”
溫柔忍不住抬頭去看他:“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麼自以為是?”
自以為很瞭解女人?
“你們吵架了?”濮陽瑞豐笑了一聲,溫柔的表情已經告訴他一切。
溫柔氣的扭頭:那與你無關。
“當初你離開我嫁給騰雲的時候肯定沒有想過,連我都會逢場作戲,他那樣驕傲的男子如何又不懂的?”
溫柔再次看他:你想說什麼?
“昨天晚上他出差的酒店我也在,我親眼看到好幾個會所的女孩爬在他身上。”
溫柔滯住,一雙大眼裡空洞的似乎下一刻就有什麼重力飛奔而出。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我。”他說完站起身,伸手給她:“如果不打算去我那兒坐坐,早點回去吧,晚上風太大。”
溫柔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看著濮陽瑞豐離去的背影,之後視線漸漸地迷糊。
真真假假,到底哪是真,哪是假?
她一點也分不清,只是不喜歡知道那麼多事情。
她早就沒想過再去打胎的事情,只是那次留了手機號醫院才會打過電話來確定,如果是她接她肯定會回絕了,然而滕雲卻一去就不想回來。
不知道他是幾點回來,只是問道他的呼吸裡有著酒的味道,而且不是一種酒。
第二天他早早的煮好了早餐卻是人已經離去。
溫柔坐在餐桌前望著桌面上的營養早餐然後看了看廚房,吃完飯自己去把碗筷洗乾淨然後給醫院打電話,但是再接電話的人卻是說:您的身體狀況已經不適合流產。
溫柔……
滕雲早已經是找人跟各大醫院聯絡過不準給滕太太做流產,溫柔跑了幾家醫院之後無奈的坐在路邊的椅子上,不自禁的嘲笑。
原本也沒想流了,只是想去問一問,卻沒想到果然如她想的那樣,如果不是她親愛的老公早就跟醫院打好招呼,女人留個產也用不了半個小時吧。
她那天回到老媽那裡去住,弟弟妹妹們週末晚上都在家陪老媽,她看到那群熊孩子心情也好了一些。
“不會是跟姐夫吵架了吧?不然怎麼突然跑回來?”溫晴一邊吃她的一邊打趣。
“白白給你們買那麼多好吃的,看不出我是特意跑回來跟你們陪媽媽的嗎?”溫柔瞪了小妹一眼不高興的說。
他們哪裡有吵架,他一不高興扭頭就走,吵也沒吵,不過就是……在冷戰。
溫怡倒是能看出些什麼,但是她卻只吃不說話,至於溫良嘛,一邊翻著他的課本一邊聽幾個女人說話,也不喜歡插言。
容豔煮了青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