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盛暑哥呢,真親熱。酸酸澀澀的感覺慢慢從心底泛開,慪得人難受。
“你……喜歡盛暑?”
“我……唉呀,你別問了,幫不幫我送嘛?”縱是一向以直爽著稱的女子,說到心主人,也難免有些靦腆。
真看不出來,原來真有人喜歡盛暑。
“他有什麼好?不就是長得像樣了點兒嗎?”意暄以從未有過的大力搓著手裡的衣服。
“你怎麼這麼說呢,盛暑哥人可好了,喜歡他的姑娘多著呢。他老是幫這家那家幹活,還整天都笑眯眯的,上回幫咱家抬酒甕,你不知道他……”阿娟為了扭轉意暄錯誤的觀念,滔滔不絕地陳述著盛暑的種種好處,渾沒注意她難看的臉色。
真是的,還以為他是多好的人呢,成天老愛幫別人幹活,恐怕多半是衝著姑娘家崇拜的眼神去的。果真無恥!
她咬牙切齒地在心底詛咒,手中不停地狠搓。
“瞧我這記性,說了這麼多,還沒把荷包給你呢。來來來,好生收著,別弄丟了哦,我可是花了好多功夫才做好的。”
她自動自發地把自己一片春心塞進意暄腰間的口袋裡。這說得上是她做得最認真的女紅了,櫃子裡還躺著二十來個試驗品呢。
她她她……她說答應幫忙了嗎?竟然趕鴨子上架,真是過分!
她恨恨地用棒槌捶打著盛暑的可憐外衣,直到在阿娟的驚叫聲中發現那上面已經被敲出了一個大洞。
“給你的!”她一回家,氣呼呼地把荷包塞進盛暑手中,轉身就走。
盛暑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后,連忙追上去。“這個給我做什麼?我沒用啊。”他又不是姑娘家,帶著荷包在身上幹嗎?
“沒用就扔掉,要不還給人家。”聽到他說沒用,意暄心中非常不道德地升起一種幸災樂禍的情緒。
他繼續隨著她疾走。“不是你做的?那是誰的?”不會在路上撿的吧?
“我吃飽了撐的送荷包!阿娟叫我給你的啦!”煩不煩啊,老跟前跟後的。
“阿娟?哪個阿娟?”其實他比較想知道的是她在牛什麼氣,但直接問出去肯定會被罵,還是迂迴一點兒比較好。
“你是不是勾引的女孩子太多了才記不住?”意暄不耐煩地停下,他連忙煞住腳步,下巴仍是撞到了她的頭頂,疼得意暄說出口的話變成吼叫:“是老王家的阿娟啦!”
他被她的十足中氣嚇退了半步,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所提供的名字,不禁眼睛一亮,“你是說那個阿娟啊。”
“你跟她很熟嘛。”原來是郎有情妹有意,皆大歡喜,可是她……她怎麼會有一點點想哭?
“嗯,還好。過年說阿娟是咱們村裡最漂亮的女孩子。”某次喝醉酒的時候,過年終於被套出了話,原來他一直喜歡阿娟,所以才會老拉著他們到老王家沒事找事幹以接近意中人,一來二去,他對阿娟確實比對村裡別的姑娘熟一些。
“你自己要說她漂亮就漂亮,於嗎再扯上過年?”難道他認為這樣會比較權威?“況且人家也喜歡你,你用得著這樣遮遮掩掩的嗎?”他他……他競然敢在她面前稱讚阿娟漂亮,真是太過分了!
盛暑驚得幾乎跳了起來,“你說阿娟喜歡我?”
她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不喜歡幹嗎送東西給你?你別再問我了行不行?有什麼要問的直接找她去!”他們還可以好好地互訴衷腸一番,何苦老是跟在她身邊得眼又傷心——呸,她才不傷心,傷什麼心?
“但是過年喜歡阿娟啊。”阿娟怎麼可以喜歡他?
明明很難過,但他皺著眉頭煩惱困擾的樣子卻讓她看不下去,“不情願地說道:”阿娟既然把荷包送給你,就說明她選擇的是你,你根本沒必要為了什麼哥們兒義氣而不敢去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