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瑾沉吟說:“我可以想得到幾處地方,應該不至於太遠。” 錢飛說:“先把他找到。” 為了找到韋二郎,四人商量片刻之後就掀開黑氈布簾子,回到了牆洞室。 …… 片刻之後,有一人扛著一個被捆縛之人,在夜色中從牆洞室出來,匆匆奔行,來到馮琅所居住的旅店門口。 他避開旅店門口的燈籠,將被捆縛之人放在暗處的地上,就悄然離開了。 一會兒功夫之後,又有一個黑影小心地靠近被捆縛之人,去探其鼻息。 被捆縛之人其實是馮瑾,捆縛也只是做個樣子。 馮瑾躺在地上,一把扯住靠近的黑影,捂住其口鼻,翻身按住。 她輕笑說:“韋二郎,算你還是個有良心的。” 被捂口按倒的韋二郎欲哭無淚。 他即便沒有良心,又能怎麼做呢? 他的父親,是曙光堡的一個食客,沒有拿得出手的修為功夫,全家都仗著這個兒子與少堡主交情好、玩得開,才能長期託庇在曙光堡。 也正是因為如此,少堡主執意要來江南玩,別人不同意,韋二郎也要順著他,一路上要伺候、要保護。 只可惜,他自己只有築基中期的修為,主要的特長是會玩。要是遇到了合元初期的少堡主都解決不了的危險,他更是束手無策。 把少堡主失陷在了江南,難道拍拍屁股回到曙光堡去嗎?無論少堡主是活是死,他至少也要尋得一個交代。 入夜之前,少堡主馮琅暈倒在牆洞室裡錢飛的面前,不久,表姐就一路尋來了,忠心耿耿地要拼命救弟弟。錢飛一行不得不把她控制住。 韋二郎則沒有同樣追蹤的本事,不知道馮琅究竟去了哪裡,只好等在旅店外面。 馮瑾把他捉住,帶回牆洞室,這樣馮琅前來江南的一行三人終於整整齊齊,都在這裡了。喜歡欠費天尊()欠費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