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道:“哎喲喂!我怎麼這麼命苦!”
“別人升官發財,我就還被東星的人砍!”
“操TM的東星撲街仔,連馬欄生意也搶,臭不要臉!”曹達華說完以後,悻悻扭頭看向旁邊,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幽怨。
莊世楷則擺正目光,目不斜視,假裝沒有看見。
接著再用手掏掏耳朵,昂頭看天:“真羨慕有些人天天試鍾還能當大佬,當督察。”
“我怎麼沒有這種生活呢?”
莊世楷看著天空,走出醫院,開車離開。
“總有一天我要回到警隊當大佬!”現場徒留曹達華一人暗自咬牙,發下三十年河東,三十河西之宏願。
曹達華會出現在醫院,其實也是個巧合。
正如他所言一樣,東星的人來槍馬欄生意,他作為大佬被人給斬了。
好在警隊支援趕到及時。
曹達華趁亂逃跑。
隨後,他就從小道訊息猜出有兄弟有迴歸警隊,頓時心裡吃醋,著實酸了一把。
可是莊世楷壓根不想理他,把他晾在醫院就撤了。
……
莊世楷回到總署O記,一名警員上前道:“大sir,有位長官在門口等你。”
莊世楷點點頭,抬起頭,只見曾向榮一身淺灰色西裝,正束手站在大sir辦公室前等候。
“莊sir。”曾向榮看見莊世楷回來,連忙伸出手起身迎上。
皮鞋在地磚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莊世楷則是在看見曾向榮到場,馬上意識到什麼,熱情與曾向榮握手請道:“曾sir,裡面聊。”
“好。”曾向榮微微頷首,旋即跟在莊世楷身邊。
莊世楷推開辦公室的玻璃門,同時朝門口打去一個眼色,一名女警馬上起身去茶水間衝來兩杯咖啡。
“曾sir,莊sir。”女警員把兩杯咖啡放在兩人面前。
這時莊世楷與曾向榮已經各自坐在位置上聊完一會。
莊世楷端起咖啡,指著曾向榮面前的咖啡杯笑道:“曾sir,嚐嚐,我們O記的咖啡挺不錯,不會給輸給廉署的。”
曾向榮面帶笑意的端起咖啡吧,品嚐一口,笑著講道:“嗯。”
“就是沒有那股屎味。”
想來曾向榮當年也是在警廉風波當中,喝過廉署屎味咖啡的人。
不過,居所現在“喝屎”已經成為潮流了?
簡直令人不可理喻。
“是不是有調查結果了。”這時莊世楷見到火候差不多了。他便主動問道。
曾向榮點點頭:“西區軍裝組的一個警長,長期收受王寶賄賂,負責給王寶通風報信。”
“你也知,軍裝組看起來不起眼,可是很多行動他們都會參與,很多訊息第一手就過他們。”
“周sir的死,還有上次情報洩露,都是他搞的鬼。”
“這個警長是黑警,還是王寶插進來的兄弟?”莊世楷用手桌面畫著圓圈,把內心最關心的問題問出。
曾向榮答覆著:“只是一個黑警,他以前和王寶沒關係,不過前段時間女兒白血病,收下王寶一大筆錢。”
“唉,這種病是無底洞,你懂的。”
曾向榮嘆出口氣,但絕口沒說心軟的話,而是接過莊sir遞來的香菸講道:“現在人已經被我控制起來了。”
內部調查科的辦事速度。
還是比較快的。
當然,這也是由於王寶倒臺後,難度變低很多。再加上近期黑警聯絡頻繁,有針對性的搜尋,一週時間也差不多是該把人刮出來了。
“啪嗒。”莊世楷點上香菸,翹起二郎腿道:“把人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