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路!”
“他說他怕莊家斬死!”
其實陳sir的思想狹隘了。
或者說以醜B之心度靚仔之腹。
不知莊sir心裡裝著多大的天下!
一次交易的貨不夠打仗,十次,一百次呢?何況大飛還只是很多個小拆家之一,有多少像大飛一樣的小拆家在私下出貨?
只是警隊暫時還沒有情報、海關暫時沒有發現罷了。
況且,大飛之上的莊家,出一次貨要出多少量?最終的軍火莊家呢?
這TM加起來絕對夠打一場區域性戰爭!
而這些多軍火在港島來來往往,豈不是把港島置於一個火藥桶上,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
所以...
還是莊sir心繫天下蒼生啊!
簡直是尊活菩薩!
新誕生的“活菩薩”莊世楷正揣摩著下巴,冷聲說道:“大飛還真是軟骨頭啊…”
“連個上水刑的機會都不給我…..”
“呃…”
陳家駒有點尷尬的道:“昨晚你把湊那麼慘,他骨頭贏得起來才怪…基本上是抓緊牢裡就提要求,等著您同意再開口……”
“呵呵呵…”
“活菩薩”冷笑一聲:“你話他知。”
“說完再安排。”
“看他的料夠不夠猛,越猛的料跑路越的錢越多,跑去的地方越好。”
陳家駒抬手應命:“yes,sir!”
隨後陳家駒轉身離開,前去審訊室,把訊息轉告大飛。
兩分鐘後。
陳家駒敲擊房門:“噠噠噠。”
“這麼快?”
莊世楷抬手講道:“進來吧。”
陳家駒頹著臉道:“長官!大飛要見你!”
“他要親口和你說!”
“嗯?”
莊世楷略作思考,點點頭道:“帶他來辦公室!”
“是!”
“長官!”
陳家駒轉身出去,很快就把大飛帶到辦公室。
大飛看見翹著二郎腿的長官,馬上大聲哀嚎,出聲囔囔:“莊爺!”
“饒命啊…”
只見大飛鼻青臉腫,額頭帶傷,走路還一瘸一拐,顯然都是昨晚揍的。
莊sir則捏著鋼筆,冷聲笑道:“想死就繼續叫!”
大飛馬上收聲,用手擦擦眼淚,假模假樣的說道:“我上線是尊尼汪,一個常年販賣軍火的傢伙,以前是跟海叔混的,現在自己開爐灶,全港七八個社團拆家都是找他拿貨!”
莊世楷聽見這個名字,眯起眼睛問道:“他就軍火莊家?”
大飛搖搖頭:“不一定!”
“喔?”
莊世楷挑起眉毛。
大飛馬上講道:“以前尊尼汪就是個癟三!給我提鞋都不給資格,還欠我三十萬沒還……”
“你知道,我放利的嘛......”
“可是他上個月忽然找我把錢結清,而且還問我要不要接貨……”
“那時候我才知道他搭上大生意了!”
大飛擦擦額頭,傷口上血流下來了。
“所以你懷疑他背後還有大莊家?”
莊世楷出聲問道。
大飛點點頭:“一定有!”
“不然他怎麼起家?”
“我甚至懷疑那些貨都不是他的,他就是一個站在臺面的代言人,給背後莊家擋刀而已。”
大飛語氣剛開始是推測,到最後卻幾乎篤定。
莊世楷則用手撐著下巴,露出手腕上的大金勞,上下審視著大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