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乾乾淨淨,我沒話講。要是候部長肯讓我上,今天我可以賠您一筆錢,當作臺南幫賠禮道歉。”
這是兩人最後的底線。
還要爭!
“我缺你的錢嗎?”侯部長卻出聲罵道:“操你媽的。”
他倒是很愛操人家媽媽。
隨後他最後深啜口雪茄,把雪茄熄滅手邊菸灰缸,吐出長長的煙霧,望向旁邊講道:“今年你們還想選?回家等明年去吧!今年你們做的事情,已經讓你們沒機會了。”
“這話不是我說的,是我上頭的老闆。”侯立群抬手指指天花板,最後講道:“今年的名額給劉小姐!誰都別爭!”
旁邊,一名秘書推開隔間房門。
玫瑰穿著一襲紅裙,手上端著一杯紅酒。
她正坐在房間裡的椅子翹著腿,露出誘人的曲線,面帶微笑朝書房舉杯、飲酒。
“嗙!”周朝先聽見侯立群的話,一掌拍在桌子上,迅速站起身罵道:“幹你孃的老野雞。”
“你果然藏在背後搞鬼!”
“放肆!”玫瑰含笑不說話,侯立群卻搶先怒吼反駁道:“劉小姐是臺島傑出的商界精英!你什麼身份這麼和劉小姐說話?”
“今年劉小姐就是臺北的LF委員!你們兩個人明年再選!”
這時丁宗樹也站起身靠在周朝先身邊,瞪著隔間裡的玫瑰:“你說她是商界精英?呸!港島莊生養的一條老母狗!誰不知道是靠賣白粉起家,也配稱商業精英?”
“侯部長,你讓港島人養的母狗進LF委,97後,港島可是要回歸了,莊世楷站哪一邊英國都知道!你讓她的狗進LF委,你想過後果沒有!!!”
“你TMD想換身份證啊!”丁宗樹喊的非常大聲,而且越喊越過份,玫瑰卻淡然的喝著紅酒,早已習慣眼前的小場面,根本不會多流露半點憤怒。
“切!無能狂怒的敗犬。”玫瑰心底輕笑一聲。
侯立群卻揮手掃掉手邊的茶杯,丁零當啷,杯子碎滿一地。
他抬手指向大門朝兩人吼道:“娘西匹!你們兩個給老子滾出去!今年不要選,明年也不要選了!”
“莊生和劉小姐,豈是你們能置喙的?”
“幹!”周朝先臉頰隱隱抽動,好似憋著巨大怒氣,丁宗樹臉色也一陣青,一陣紫。
“我們走!”周朝先撂下一句話。
丁宗樹也收回目光,憤聲叫道:“走!”
旋即,兩人氣憤的走出酒店書房,來到長廊上時朝旁邊招招手,帶著一兩百名馬仔匯合在一起,聲勢浩大的離開酒店…
這時,雙方人馬並流,松林幫、臺南幫的合作。已經擺到明面上了。
“劉小姐。”房間裡,侯部長轉而對玫瑰露出笑容。
玫瑰手上端著一杯紅酒,點點頭,讓手下把另一支酒杯遞給侯部長。
侯部長接過酒杯道:“這兩個反骨仔!冒犯到您了。”
玫瑰輕笑著搖搖頭:“沒有。多謝你對莊先生的支援。”
她抬抬酒杯,轉過頭,目送松林幫臺南幫大批人揚長而去的背影,回頭輕笑道:“這些小麻煩我會幫你搞定。”
“莊先生說了。這個仇,他幫你報。只要我能選上LF委,臺島就不會再有松林幫、臺南幫。”
“哈哈哈…那就要仰仗莊先生了。”侯部長開懷的大笑兩聲。他臉上終於露出笑容,心底輕鬆很多。
要是沒有莊先生、劉小姐的支援,有一說一,他囂張歸囂張,不過最後釣直升機上的人,很可能是他了。
“小事情。”玫瑰笑笑。
“叮。”兩人酒杯輕輕相撞,撞出一記悅耳的脆鳴,兩人各自舉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