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跟小姐說就是,以前的春櫻不就嫁人走了麼,小姐還會強留你不成?
何苦這樣挑撥離間!”
春杏猛然被人揭破小心思臉色漲紅,白初一看她這樣子還有啥不明白的,長嘆一聲,從妝奩盒的夾層拿出了她的賣身契。
“你我主僕一場,我也不想阻了你的姻緣,你該早跟我說才是。”
說著話,便把賣身契遞給了她,又把自己荷包裡僅剩的幾塊靈石也遞了過去。
“你現在是自由身了,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就離開吧。
我一會兒就去找少城主和離,以後我們各自珍重。”
春杏拿著手裡的東西咬了咬嘴唇,最終什麼話也沒說,只恨恨地瞪了春桃一眼轉身就走。
春桃呸了一聲,“這吃裡扒外的東西走了正好,免得帶累了小姐。”
白初嘆了口氣,“也怨不得她,春桃,你若不想離開這裡也不必陪著我。
有小阿袖呢,我跟悅兒受不了委屈。”
春桃卻堅定地搖了搖頭,“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奴婢家裡早沒人了,您去哪兒奴婢就跟去哪兒。”
白初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囑咐她照顧悅兒,轉身去了華灼的院子。
她這個少夫人有名無實,根本不知道少主的行蹤,只能守株待兔的傻等。
即便她讓人去找,估計也沒有人會搭理她。
白初趕得不巧,華灼確實沒在府中,一直等到傍晚時分她才等到人。
華灼一看是她臉色就沉了下來,他最後一次見自己這夫人還是一年多前。
明明是個註定早夭的孩子,她卻一直死守著不放總來煩他。
華灼為了耳根清淨把她們母子打發到了最偏遠的院子,並且放了狠話,願意過就在院子裡好好過,不願意過隨時可以滾蛋。
從那之後,這個女人就再也沒來照顧他,他都快忘了有這麼一號人了。
如今見她在門口堵自己,估計是又有什麼么蛾子,語氣便有些不耐煩。
“怎麼,想通了?”
白初點點頭,“我想和離出府。”
華灼猛然一愣,他還以為白初的想通了是不打算再管那個孩子,沒想到竟然是想和離。
也罷,到底是自己曾經喜歡過的女子,既然她想走那就成全她吧。
是合離還是休妻對他這個少城主本沒多少影響,但對一個女子卻天差地別。
華灼在感情上確實又花心又渣,但多少還有些道德良知,要不然當初也不會放白袖走。
如今見白初要和離,還難得關心的問了一句以後有什麼打算。
他是知道自己那個老丈人是什麼貨色,應該不會接收她們娘倆才對。
白初臉色僵了一下,但還是解釋道,“是阿袖回來了,以後我跟悅兒會離開榮華城。”
華灼聽到白袖的名字有些尷尬,也沒再多問,迅速寫了和離書遞給白初,又拿了一袋靈石塞給她。
白初卻拒絕了,說是不缺錢,只收好和離書轉身離開。
這對小夫妻曾經甜蜜過,也曾歇斯底里爭吵不休,如今一別兩寬倒是都平和了起來。
白初也驚奇的發現,原來不愛了之後,真的能清醒理智心無波瀾。
華灼看白初瀟灑轉身心情鬱悶,自己坐屋裡喝上了悶酒。
沒想到才喝了一會兒,就見一個小廝慌忙來報,說是偏院那裡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