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返這裡在精心的準備著明天的約會,而莊飛白根本沒把這事放心上。
他就是扯個謊話把對方哄走,沒想到那人還挺好騙的。
氣頭上時倒想把對方騙過去宰了,後來看那人痛快走了也不想再計較。
他才不會去什麼森林跟對方打獵,甚至他連門都不出了。
為了打發時間,他還讓白袖去書局給他買了幾本書看。
莊飛白學富五車,魔文和妖文都是會的,弄幾本書打發下時間,還能瞭解瞭解魔族的風土人情,正好一舉兩得。
第二天一早,雲知返早早就去了城外,然後就是傻老婆等漢子,一直等到中午也沒見到莊飛白的影子。
魔尊大人又不傻,一想昨天那人的態度就知道他這是被人耍了。
雲知返氣急敗壞眼露兇光,立刻叫人去調查莊飛白的住所。
聽說對方和個美貌小娘子住在客棧,氣得連手裡的摺扇都捏碎了。
好你個莊飛白,虧你在修真界裝得人模狗樣的,一離開自己地盤立刻就原形畢露了。
兒子都丟了還有閒心在魔界勾搭女人,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兒子嗎?
魔尊大人自以為逮到理了,氣勢洶洶就去找莊飛白算賬。
等到了客棧門口,他又反悔了。
不能就這麼過去,那人什麼都不知道,自己這一去打抱不平不就露餡了麼。
那小崽子自己還有用,可不能讓莊飛白領走。
對,都是為了自己的大計,絕不能暴露身份。
想到這兒雲知返又換了一把摺扇,一步三搖的進了客棧,直奔莊飛白的房間。
莊飛白還以為是小二送茶水直接就開了門,見到一身桃花粉的雲知返頓時嘴角一抽。
昨天這人還只是笑的放蕩,今天就改成全方位立體式的騷了。
到底是哪個地主家的傻兒子,這審美是真絕。
雲知返看到雲飛白頓時埋怨道,“我說你這人怎麼說話不算數?
我在郊外等了你大半天呢?
要不是恰好有僕從看到你在這裡住,人家都找不著你。”
莊飛白抖落一身雞皮疙瘩,只能不情不願的先把這人讓進來。
這麼又大又粉的一坨跟桃花成精了似的,站在門口太打眼了,他現在得低調。
雲知返進來後嫌棄的打量了這個房間。
床幔不夠鮮亮,桌子不夠古樸,茶具太過粗糙,房間太過狹小。
反正哪哪都看不上!
更可恨的是這奇葩還都嘟囔出來了,說的莊飛白氣不打一處來。
“這位公子,在下只是個窮光蛋。
你若看不上這裡還請移步,莫要貴腳踏賤地汙了您的好貴!”
雲知返好像聽不出來人家話裡的譏諷,搖著摺扇往桌前一坐。
“雖然地方是差了點兒,但你住在這裡,立刻就蓬蓽生輝了。
水漲船高,也不算賤地。
咱也別公子長公子短的了,我叫無心,你叫什麼?”
莊飛白是真不想搭理這貨,可他人都進門了,在換客棧之前只能先穩住他。
幸好在路上時白袖就給他取了假名字,見雲知返問,莊飛白沉聲說了兩個字:
流雲!
雲知返一愣,感情這木頭樁子不傻呀,還知道用假名字。
不過這名字他喜歡,聽著順耳!
魔尊輕搖摺扇笑的曖昧,“留雲,公子想留哪朵雲?”
莊飛白蹙眉,“流水的流!”
雲知返笑容一僵,“呵呵,天上下雨高山流雲,好名字。”
莊飛白無語,感情這騷包的紈絝公子還是個文盲,不會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