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王這一說,把劍拔弩張的倆人都給整不會了。
雪君承滿心戒備的放殺氣只是因為對方來者不善,如今聽老爹一說,也想起來雲知返和莊飛白的關係。
少族長一向有禮貌,莊飛白對他有半師之恩,那雲知返就應該是他的師母才對。
人家兩口子之間的感情糾葛不是他一個外人能知道的。
但就憑雲知返給莊先生生了倆兒子,這聲師母人家也當得。
少族長想到這兒趕緊收劍抱拳,“君承見過師母。”
雲知返覺得頭癢,好像要長腦子了,他做夢都沒想過,有一天師母這種稱呼會落到他頭上。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客客氣氣的行禮,他倒還真有點下不去手了。
主要是雪狼王那句莊夫人讓他嗅到了些不一樣的資訊,難不成木頭樁子在外說自己是他夫人?
豈有此理,自己這未來魔後實在是太調皮了。
雲知返摸摸鼻子讓雪君承免禮,緊接著就問莊飛白他們去哪兒了,還有這個師母是怎麼個意思。
雪狼王熱情的邀請雲知返進客廳喝茶,一邊還有些可惜道,“莊先生和十三他們剛走兩天。
大公子的事我們也聽說了,十三那孩子哭的不行。
莊先生也怕他在魔界睹物思人,這才早早的回了修真界。”
雪君承介面道,“家弟有幸拜在莊先生門下,這次途經妖界,先生便在寒舍落了腳。
在下卡在開光境良久,多虧了莊先生指點有所突破。
雖無緣拜莊先生為師,但在君承心裡卻是把莊先生當師父尊敬的。
因此才冒昧稱魔尊大人一聲師母。”
雲知返假裝正經,但嘴角的笑卻十分得意,“不冒昧,少族長太客氣了,飛白那個人就是熱心腸。
這些日子麻煩你們了。
魔族叛亂我們倆鬧了點誤會,這不是太忙了有些顧不上麼。
飛白氣性大,讓你們看笑話了。”
雪狼王大大咧咧一擺手,“這有什麼看笑話的,兩口子嘛,床頭打架床尾和。
我跟我家那口子也總打,小兒子沒滿月她就說合離,這都快20年了不也還這麼過著呢麼。”
沒想到魔尊大人竟然對這個話題挺感興趣,居然還跟雪狼王聊了起來。
雪君承有種三觀盡毀的感覺,這魔尊剛開始見到還挺像個樣子的,這怎麼還畫風突變了。
莊先生那麼風光霽月的人怎麼會喜歡魔尊這種性格?
還別說,莊十三長得像莊先生性格卻半點不像,現在看來大概是隨了魔尊吧。
雪君承暗自告誡自己,以後成婚一定要擦亮眼睛。
娶妻不賢毀三代,古人誠不欺我。
雪狼王這人一向不著調,但在吃喝玩樂上絕對是把好手。
雲知返也愛玩,再加上他覺得這憨貨沒什麼心眼挺有意思的,雪狼王邀他喝酒他還真就留下喝上了。
雪君承說還有事情便沒相陪,其實是怕自己忍不住抽他老爹一頓。
這蠢東西竟然教雲知返馭妻之術,就是怎麼拿捏老婆。
偏偏魔尊還一本正經的跟他討論,聽的雪君承都要心梗了。
他爹這個裡外不分的貨,恐怕這會兒已經忘了雲知返跟莊先生的關係了吧。
也幸好他那些理論都屬於放屁,還別說馭妻,墨夫人一個側室都不鳥他。
誰要是聽他那些狗屁理論才真正是自己往溝裡跳呢。
偏偏那倆人還都不覺得,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雪狼族族長跟魔尊大人的第一次會面居然談的是這種話題,說出去誰敢信?
雲知返本來是抓老婆孩子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