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返確實挺不要臉的,一手舉著兒子當盾牌,絲毫沒有當爹的自覺。
在他看來,兒子不坑要來何用!
能替爹擋劍是這小壞崽的榮幸,反正他皮糙肉厚特別扛揍,挨兩下就挨兩下唄。
仨人就這麼周旋開了。
水上水下的折騰了半天,最後都累的躺在水池邊不想動了。
莊飛白看對方還抓著兒子一隻胳膊氣不打一處來,“魔尊大人,你到底想幹嘛?
莫要欺人太甚,就算是在你魔界,我莊飛白若自曝照樣能毀你一座城。”
雲知返擺擺手,“我先宣告啊,魔界裂隙是雲槐序搞出來的,我只是讓我在修真界安插的魔奴幫他做些實驗。
後來安不與說發現了不受魔氣影響的孩子,我出於好奇就讓人給弄回來了。
沒想到陰差陽錯竟找回了兒子,我們這也算父子團圓了吧。
雲不易性格太軟不適合做魔尊,我想把十三立為少主。
要不這樣,咱倆換著養,雲不易那小書呆子給你,也讓你見識見識啥叫乖巧聽話。
至於這缺德崽子就給我好了,簡直就是做魔尊的不二人選。”
莊飛白呸了一聲,“白日做夢,小骨頭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誰也不能把他搶走。
你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愛,我才不信你會對他好。”
雲知返冷笑,“就算他是你生的,要沒有我當初給你吃的伴生魔果,你除了掉頭髮你還能掉啥?
就算掉肉也變不成孩子吧?
怎麼說他都有我的一半,你要不同意就把他切開。
豎著切,誰也別佔便宜。”
小莊心裡一萬頭草泥馬飛過,這你媽渣爹真不是東西,要不是這會兒被他扣住脈門他一定咬他兩口。
莊飛白也氣得夠嗆,“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怎麼不把你自己切兩半?”
雲知返傲嬌的哼了一聲,“爺是魔族,本來就不是人。
再說我又沒有倆爹爭我,幹嘛要把自己切兩半?
反正是我的東西進了你的體內,之後才變成了孩子,你就算讓天道評理也得有我一份。
要是誰生的就歸誰,那天下間當爹的豈不是吃虧?”
聽懂雲知返的言外之意,莊飛白氣的滿臉通紅。
這死魔頭說的是什麼鬼話,這是把他比成懷胎的婦人了?
不就是吃了你半個果子麼,幹嘛說的那麼曖昧。
啥叫你的東西進了我的體內?
可惜還是那句話,莊飛白的嘴太笨了,他想不出怎麼懟回去。
小莊看的這個著急呀,要是平時他早就做他小爹的嘴替了。
可偏偏他打不過這個大魔頭,對方也不是個疼兒子的。
他要敢替小爹回嘴,回頭就得喜提一頓竹筍炒肉。
而且他還看出點不一樣的,這渣爹好像對他小爹挺有意思,眼神裡滿是笑意。
別管是一時興起還是見色起意,總之,他小爹現在是安全的。
只要他不對自己小爹起殺心,在武力上應該佔不到太多便宜。
如果自己貿然摻和到倆爹的戰爭,說不準就會是那個出氣筒。
哎,他到底為什麼要過來湊這個熱鬧?
回去抱著哥哥睡覺覺不香麼,這頓打捱得,真他媽的冤死了。
儘管魔尊花言巧語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但莊飛白有自己的準則。
他是修士,絕對不能長留魔界,兒子也不能,更不會當什麼魔界少主。
他的理由是,自己只有一個獨生子,而云知返還有一個兒子呢,犯不上跟自己搶。
再說雲不易是純血魔族,小骨頭是混血,於情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