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迪亞帝國。
帕拉汶城。
司法院牢房。
吉森?馮?阿卡迪奧正坐在牆根發呆,嘴就跟螃蟹吐沫子似的嘟囔個不停。
“唉我真傻,真的”
“好端端看什麼片啊?”
“人家魂穿不是皇家王爺就是驍勇戰將,再不濟也是個逍遙地主,我為啥穿到綽號‘雜種’的身上?還是上線坐牢套餐?這待遇…我日它先人一回…”
原來此吉森非彼吉森。
三天前,剛失戀的吉森心情苦悶,躲在家裡看片尋求發洩。
欣賞到精彩處,窗外一聲驚雷響,吉森一哆嗦,畫面一閃,他就帶著滿腔愧疚來到陌生的葬禮上!
“我去…什麼套路?看個片而已,不至於被老天懲罰吧?”
但驚人事還在後面,原來葬禮上受人哀悼的傢伙叫做馮?阿卡迪奧,更關鍵的他竟然是自己老爹。
再仔細尋摸記憶,吉森直呼好傢伙。
原來自己來到類似騎砍領主割據的世界,面前西去的老爹是帝國貴族之一,阿卡迪奧家族老不死且花心的話事人公爵跟女奴談心時弄出來的意外,在以血統論高低的時代,這種存在必定是異類。
奈何老爹劍走偏鋒,哪怕被家族放逐也不甘沉淪,硬是在山賊匪盜群中殺出一條路,立下莽人威名,最後還找了個布林罕山族的女人談心解悶,將自己給造出來,最終把‘雜種血脈’的名號牢牢掛在自己腦袋上!
一時間,吉森無語至極,他甚至認為如果沒有看那部名為‘叉叉喪失叉叉凌辱’的片子,或許老天也不會降下懲罰送他來到這個世界。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自己再怎麼不好,也不至於上線就坐牢吧。
於是乎。
吉森使勁去想靈堂到牢房之間的事。
可惜腦子就跟生鏽一樣完全轉不動,唯一模糊印象就是一群披甲持劍的人突然衝進靈堂,騷亂中他被人抽冷子一棍,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時走廊深處傳來‘吱吱扭扭’聲。
吉森趕緊趴在鐵窗上張望:“喂…是誰?牢頭麼?我有事反應,為什麼把我抓來這種地方?”
突然。
一張蓬頭垢面的疙瘩臉頂了上來。
“…鬼啊!”
吉森嚇得後退一步。
可疙瘩臉將一碗黑兮兮夾雜著蠕動活物的牢飯塞進門邊格子眼,轉身推上破餐車繼續往前走。
回神的吉森趕緊追問:“老兄,我可是貴族阿卡迪奧家的成員,怎麼能不明不白關在這裡,管事在哪?我要見他!”
疙瘩臉瞟了吉森一眼,醜陋的臉上浮起輕蔑的笑:“阿卡迪奧家的人?哼哼…你只是阿卡迪奧家的小雜種而已,給一個不要錢的忠告,在這裡最好老實點…再胡亂嚷嚷,有你苦頭吃…”
聽到這話,吉森腦子一抽抽,越發確信自己進來的‘味道’不太對勁兒。
“看來小爺被抓的離奇…不行,不能在這裡待下去,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可焦急頂不用,一連轉了好幾圈,直到放了個屁給自己提提神,吉森腦子裡才閃過一道靈光。
“這年頭不都說穿了以後有系統相助…我這芝麻糊開局的情況…不可能沒有啊…會不會是開啟方式不對?”
想到這茬,吉森開始尋找系統啟動的辦法。
什麼跪地磕頭,跳大神,念大悲咒…等等…
足足折騰老半天,就在吉森快要放棄的時候,腦海深處傳出‘咣’的迴響,一道光芒就像噴湧的水柱,剎那間從意識中釋放,化作布幕映入視野。
幾下宕機音,布幕中間刷出一個聊天框。
伴隨光痕閃爍,浮動字影擺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