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答應讓你離宮!”他一次擊碎她的所有想望。
“皇上位極至尊,當以無信不立做為座右銘誓,怎麼可以信口雌黃,以一句不可能推翻所有過往承諾,這樣皇上與鄉野鄙夫有什麼不同?”
“皇上也好,鄙夫也罷,總之離宮一事,你最好儘早打消念頭,免得期望越大,失望越深。”
康盼兒咬著下唇,看著他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不覺有些失望。
但她心裡也有些迷惑,為什麼在聽到他這麼毫無商量的拒絕,她的失望並沒有想像中的強烈呢?
宇琛嘆口氣,看她失望他也很傷心,但是一想到要和她相隔兩地,他就無法忍受。
才想上前抱住她,她立刻向旁邊閃開,“皇上,臣妾累了,無法侍奉皇上,請恕罪!”
他伸出的手僵在空中,然後無力的下垂,“盼兒,別這樣。”每日操煩國事已經夠讓他勞神了,來到坤寧宮是想和盼兒說說話,藉以舒緩緊繃的身心,沒想到她竟冷臉以待。
“皇上,您請回吧,臣妾想休息了。”康盼兒僵著聲重複。
她一再的拒絕讓他的耐性盡失,口不擇言的辱罵道:“好!看來是朕自作多情!你還真以為朕沒你不行?朕告訴你,你和宮裡其他嬪妃一樣,在朕眼裡跟妓女沒啥兩樣,都是暖床的工具!”
他越想越氣,越說越怒,“你說得對,宮裡女子成千上萬,少你一個朕照樣活得下去,只是朕不會放你出宮,你好好享受冷宮滋味吧!”
話一說完,宇琛氣呼呼的離去。
見宇琛滿臉怒容的離去,小青推開門急奔而入,望著主子跪在地上,她連忙上前扶起她。
“娘娘,你快起來,別這樣,不值啊!”
康盼兒哭倒在她懷裡,聲音沙啞的說著:“不會有好下場的啊!我為什麼會執迷不悟呢?是鬼迷了心竅嗎?”
一衝出坤寧宮,宇琛便覺後悔,他不該一時控制不住說出那麼傷人的話。
唉,盼兒會原諒他嗎?
養心殿裡,宇琛方用完膳,譽璨和沙德爾正陪著他喝酒。
自三日前與康盼兒不歡而散,這幾天他沒去看過她。
不看不表示不想,儘管他再三警告自己對於如此不知好歹的女子,不要縱容,但她的身影仍纏繞腦海揮之不去。
就連此刻,他腦中仍是她的倩影,他煩悶的舉起酒杯一仰而盡。
譽璨挑高一眉看著,“君王不抵情陷,滿目盡是佳人現,但見粉黛胭脂面,何時心已遠,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難回!”
宇琛白他一眼,“你夠了沒!無聊!”
“皇兄怎麼一副情場失意樣,真是讓臣弟滿腹疑竇。”譽璨一臉興味的說。
宇琛放下手中的酒杯,回道:“朕應該派你去西北,目前蒙古人有作亂的跡象。”
譽璨無所謂的聳聳肩,“能得知皇兄的感情世界,臣弟就算戰死沙場也值得。”
宇琛嘆口氣,“拜託!宇璨,朕今天沒氣力跟你胡鬧。”
“那就把實話說出來,我跟沙德爾都很想聽。”
沙德爾聞言,只能露出苦笑,怎麼慶親王每次都要拖他下水啊?
“朕……能專寵一個女人嗎?”宇琛語氣黯然的問。
譽璨想都沒想的搖搖頭,“不可能,既然要妻妾成群,就得一視同仁。”
“沒錯,但盼兒卻……”
他有點訝異,“嫂子的妒意那麼強?”
“不,她是個百年難得的奇女子,腹有學士墨,胸如宰相寬,她不會把嫉妒表現出來的。”
譽璨又是一挑眉,沒說什麼。
接著,宇琛丟下一個驚人訊息,“她要離宮!”
譽璨和沙德爾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