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走回畫室,開啟小盒子,裡面是一張黑色的儲存卡。
阿敏看見了,問道:“這是新的卡?”
沐春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就站在一旁,像不存在一樣一言不發。
“奇怪,這些照片是什麼?”
用了三分鐘倒入全部照片後,孫祥雲突然眉頭越皺越緊。
“這是什麼?”孫祥雲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快速滾動這滑鼠,上上下下看了好多次,最後搖著頭說道:“這張卡里的照片都沒用。”
站在一旁的阿敏著急問道:“怎麼了?看起來不是對著窗外的啊?”
“我也沒有注意,週六的時候好像還是對著窗外的啊,為什麼前面那些還是日出和日落,每二十分鐘自動拍攝一次,後面的就不對了啊,後面的都是房間裡的畫面,相機可能被移動過位置。”
孫祥雲說完,找到了相機移動位置後拍攝的第一張照片,雙擊點開後,一張張往後翻閱。
這些照片實在沒有什麼好看的,因為始終是一半對著床,床上的老吳時而有精神稍稍坐起來一些,時而躺著,有幾張是保姆喂他吃飯的照片,有幾張是保姆扶他上廁所的照片,另外有幾張照片很暗,是老吳的弟弟和他說話的照片。
一直看到當天上午,孫祥雲突然覺得照片有些古怪。
“沐醫生,你來看,這裡,這個保姆手上拿著的是不是針筒?”
沐春看了一眼,“是的,這是醫院用的針筒,不過想要買的話也能買到。”
這話不假,孫祥雲又仔細看了看針筒的顏色,放大五倍後,三人驚訝地發現,保姆正在對著老吳的肚子裡注射不知道什麼東西。
“這是”沐春的胸口突然一陣疼痛。
這感覺和他中午在醫院的疼痛太像了。
“這個保姆叫什麼名字?”
沐春問道。
“不知道啊,阿敏有沒有聽到?”
“好像叫劉樺。”阿敏回憶著好像在老吳那聽到過這個名字。
“沐醫生,有沒有這樣對著肚子這個位置注射的?注射什麼東西要在這個地方打針?”
孫祥雲的臉色異常緊張,三個人都警覺地意識到,這件事情不是死亡那麼簡單。
“謀殺?”
見二人都不說話,孫祥雲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孫祥雲又氣憤又懊惱,緊緊捏住雙手,兩隻變成拳頭的手青筋爆裂,孫祥雲渾身顫抖,嘴唇瞬間毫無半點血色。
“別急,不要著急,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報警。”阿敏說著已經將手機拿在手上。
“我現在就報警。”阿敏又說道。
“等一等,等一等。”孫祥雲突然拉住阿敏的手。
“等一等?”阿敏疑惑地看著孫祥雲,“為什麼要等一等?這可能是殺人兇手啊,你看這個保姆。”
“你等一等,聽話,不要鬧。”
孫祥雲突然對妻子發起脾氣來,隨後,他轉向沐春說道:“沐醫生,我夫人有些激動,你不要在意啊。”
說著,孫祥雲站了起來,“沐醫生,今天真是麻煩你來這裡看我,我已經沒事了,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再胡思亂想了,下週一定找時間到你那裡複診,要不然今天您就先回去吧。”
阿敏更加不解地看著孫祥雲,說道:“祥雲你這是”
“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這邊還要趕回醫院照顧一下病人,我就先走了。”
沐春說完,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離開了孫祥雲家。
回花園橋的路上,他把整件事情重新梳理了一下。
看來早些時候吳芳梅阿婆提到的那個劉月的姐姐就是這個叫劉樺的保姆,而這個叫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