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吧,其他沒有什麼問題了,去一樓大廳把藥取了就能回去了,還有什麼症狀下週再說吧。”
楚申明離開醫院的時候還在為楚思思提出的問題困惑不解,對方要是楚思思的話會有什麼問題嗎?
不會有的,一定不會的。
對瀟瀟比較冷淡,只是因為老夫老妻的緣故吧,這不是很正常的嘛,大部分人談戀愛那麼久了都會覺得無聊吧。
話說起來,也不知道瀟瀟怎麼想的,看她對結婚的事情那麼有興趣,應該心裡很愛他的吧。
楚申明隱約覺得有一陣心酸,好像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一樣,其實什麼都沒有。
這種酸酸的感覺以前也有過,最近發生的更頻繁些,究其緣由,楚申明弄不明白,他也沒有細細想過。
楚申明走後,楚思思愁容滿面,換上了一件白底的紀梵希中袖上衣,一條白色揹帶裙,頭髮簡單紮成馬尾垂在腦後,高跟鞋換成了價值三千多元的白色平底鞋,這一身看上去輕鬆隨意的裝扮,沐春稍稍算了一下,至少也要九千多元。
這種大小姐隨便一身衣服就要近萬元,一個身心科醫生的月收入怎麼夠她揮霍。
這也不能怪楚思思,每個人出身本來就不一樣,大部分人的出身都很普通,用差不多的尿布,喝差不多的奶粉,從公立小學到公立初中,到高中,再隨便上一所普通大學的普通專業,出來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再找個普通的物件,結婚,生子,過上一輩子普普通通的生活。
到老也可以兒孫滿堂,美其名曰,平平淡淡就是福。
就象金字塔不是圓形的,而是三角形的,總有一些人是在金字塔頂端的少部分,這些人出身的時候就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們出門有私家車,私家車裡有專職私人司機,他們家裡有泳池,吃飯有廚師,睡覺有說英語的阿姨。
好像矽谷那邊的家庭給孩子找音樂老師,都是直接從樂團找樂手,找個樂團首席小提琴家上門上課,效果肯定比青少年中心上十人一堂的大課強多了。
“我不明白,你不是叫楚申明跑步,就是讓他再來檢查,還有你給他開的藥——【苯巴比妥東莨菪鹼片】,這就是暈車藥。我不懂,這對他有什麼幫助?”
“你覺得他是什麼問題?”
“我不知道,也許是工作壓力太大。”楚思思這個答案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那就讓他每天離開工作崗位一段時間,多來這裡走走,也好增加你和我的收入。”
“你就是這樣想的?”
楚思思的眼角藏著不安和懷疑,這不是他認識的沐春,沐春沒有這麼貪財,也不會這麼不認真。
這樣的沐春,能治好病人才怪了。
可笑的是她,竟然以為沐春和她一樣,有一顆救助他人的心,看來母親所言並非全無道理。
“這個職業就是這樣的,有時候未必每個醫生的想法都是一樣,我也不能保證我的判斷正確,相比之下更客觀和有參照的是律師或者法官,你不如回學校好好唸書,找個律師事務所實習吧。”
楚思思忍耐了好久的淚水正要落到臉上。
沐春看見了,擺擺手,“別,別哭,女人的哭是一種威脅,世界上沒有男人:()瘋狂心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