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田田狠狠踹了張文文一腳,兩人差點打了起來,結果沐春卻問起了張枚的事情。
“你問我媽現在怎麼樣?你是想問丁小允的媽媽吧。”
丁小允媽媽在陳家客廳的所作所為不僅陳家人可以作證,劉一明更是親歷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
學校方面已經向教委說明此事學校方面並不知曉,只是丁小允和律師那邊的事情,學校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也沒有接觸過律師或者法院的相關人員,
丁小允這件事,學校盡力去忘記,但是趙蕾卻在一週後,又遇到了更頭疼的事。
公開排練。
公開排練是試金石,對各個學校而言,這次公開排練的其實就是年底彙報演出前的第一輪評審。
能不能參加當年的春晚,是不是可以得到特長生加分,這次公開排練都非常重要,對學校來說,能參加春晚青少組的演出是很大的榮譽,遠北附小今年的運氣已經夠差的了。
現在整個社會媒體沒事就拿遠北附小丁小允自殺事件來炒作,就連豐川中學五個初三男生集體跳樓事件都能牽扯到丁小允。
更有一些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專家提出,自殺正在這個社會上蔓延,若是不加以重視,人類早晚會進入自殺高峰期。
事實上,每天都有人因為各種原因離開人世,但是孩子的離世總是引起各方面高度關注的。
不管遠北附小如何想要把這件事情壓下去,丁小允自殺事件還是如落在半空中的樹葉一樣,屋簷上,窗臺邊,人行道上,以及早上開車時,車輛頂上沾著雨水緊緊貼著車子,成為車身圖案一部分梧桐樹葉。
這件事該怎麼被談論,就怎麼被談論。
同樣,劉培該如何被拒之門外還是如何被拒之門外。
最後,她開始動起來國外律師的主意。
在張枚拒絕劉培,劉培將硫酸灑在了張枚家客廳後,劉培知道,陳家的律師事務所都不接她的案子,她想要徹底調查女兒的死因,就只能靠引起國外的關注了。
劉培的全部心思不僅沒有從丁小允死亡這件事上轉移半分,甚至,因為各種阻撓在前,她變得愈發堅強,愈發決心不減。
但是她變聰明瞭,她在警局哭泣,一個以這樣殘忍的方式失去女兒的母親,她的眼淚和悲傷是不需要偽裝,也不會被認為是偽裝的。
警局自然也就只是勸說了她幾句就把她放了。
陳為為沒有反對張枚的做法,也沒有表示支援,兩人對這件事情各有自己的態度,陳為為認為劉培是不會放棄的,張枚說,如果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她也是不會放棄的。
但是能怎麼做?能做什麼呢?
大家自有難處,律師事務所要是在這件事情上強行幫助劉培,對事務所來說並不合適,對所有律所的員工來說也顯得有些不負責人。
感情歸感情,現實的歸現實。
“老師應該輕鬆些了才對吧,媽媽本來還讓你不要阻止她調查學校騷擾者的事情,現在不需要老師新增阻礙,這件事情也無法繼續進行了。”
“說起來這個變態騷擾者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遲遲都抓不到呢,明明一直都有很多線索啊。”
楚思思皺著眉頭,只覺得最近很多事情都交織在一起,變得很是複雜。因為上次受了驚嚇以後,劉一明只要下班早都會來醫院接她下班,這件事情也讓楚思思有些頭疼。
總覺得老師在下班後還會整理一些病歷什麼的,聽說他最近經常在醫院加班到晚上八點多才回去。
這些時間他在忙什麼呢?沐春老師真是一個越來越猜不透的人了。
十一月十六日,遠北附小舞蹈團公開排練日,演出的節目是《愛莎的禮物》。
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