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醫生到底怎麼做到的呀!”夏小影驚歎道。
之前一次在知南附屬的外科病房裡,夏小影就看到了沐春神奇的治療方法。
當時那個小男孩誰的話都不聽,醫生和護士都沒有辦法,後來沐春來了,誰也沒有對他抱有什麼希望。
甚至,還有人懷疑一個社群醫院的醫生能有什麼辦法。
結果沐春就是把小男孩治癒了,當然是心靈上治癒了。
誰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如果真要比喻的話,大概就是春風化雨吧,沒人知道春風化雨究竟是怎樣的一個過程。
“沐醫生自然是有辦法的,這種情形我們見多了,你在醫院久了就知道了。”劉田田推了推楚思思說道,“是不是啊楚醫生。”
老師是怎麼做到的?
楚思思正在發呆,被劉田田輕輕一推,方才回過神來。
“想什麼呢楚醫生?我們去幫忙吧。”
陳富樓的腿原本走路就不方便,跪在冰涼的瓷磚上久了,完全站不起來。
要說讓他就這麼跪著他還真的不太難受,現在想要靠自己的本事站起來,卻是萬般艱難。
丁蘭先是抓著沐春的手臂,然後扶著沐春的肩膀勉強站了起來。
柔軟的毛巾敷在臉上,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她早已經透支了精力,靈魂也都快要掏空。
現在的丁蘭不僅僅是失去兒子的痛苦,她更想要的是躲在家裡,誰都不見,一個人靜靜地躺著。
但是她知道陳富樓不甘心,她作為母親也不能為了自己想要躲起來,就任由周圍人說自己兒子是個虐待女人的人。
他們說的太難聽了。
說兒子不好就等於在說丁蘭不會教孩子。
她也不能完全心死。
“陳豐爸爸,我扶你起來,我們去辦公室說,帶上陳豐一起。”
陳富樓拿了沐春給的毛巾,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覺得這時候再突然大哭也有些不對勁。
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站不起來的陳富樓就這麼傻傻地看著周圍,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
正在這時,他看到沐春扶著丁蘭往樓梯口走去,一時間心裡害怕不已。
我不要一個人在這裡!
這樣的念頭闖入陳富樓心底,他慌忙撐著地面想要站起來,卻支撐不住又摔倒在地。
賈天和劉田田兩人一起方才把陳富樓扶了起來。
電梯門開啟,電梯門關閉。
大廳裡的兩位病人總算想起來自己還沒掛號,在門診大廳看了半天,也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掛號處的人也突然發現怎麼掛號單還在機器上沒有撕下來交給病人。
於是喊道:“劉川海,劉川海在不在啊?”
來到院長辦公室後,陳富樓一改在門診大廳時哭鬧的樣子,語氣變得十分堅定。
“賈院長,我兒子死的冤枉,真的冤枉。”
“據我們瞭解的情況,陳豐是喝酒後因為煤氣中毒才導致死亡的,這件事情警方那邊也已經確定了。”
賈天說完,坐在椅子上咕嘟咕嘟喝了好多水。
沐春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聽完賈院長的話,陳富樓忽然發出“咯咯咯”的冷笑聲。
這笑聲仿如來自地獄般陰冷。
劉田田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一下踩在沐春的腳上。
“沐醫生,對不起,對不起。”
劉田田急急忙忙小聲說道。
“醫生,你就不要騙我了,我讀書不多,但是也知道一個人怎麼死的還不是你們醫生和警察說了算,你們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