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隱藏了犯罪的事實和可怕的秘密,或者這個人精心策劃著一起完美的罪案!”
沐春說完,門診室裡突然安靜下來,沉寂的彷彿世界被按下了暫停鍵。
“好吧,就當是娛樂書籍,這種繪本書也挺有意思。”
“您這樣想也對,雖然依靠表情和姿態來判斷一個人的想法和情緒狀態不能算是絕對科學,當作娛樂來閱讀也有一定價值,比如人們在恐怖、緊張、疼痛的時候瞳孔會擴大,在厭倦和煩惱的時候瞳孔會縮小。
兩個人說話時,眼神向上看可能說明他在思考或者試圖回想某段記憶;當一個人向下看的時候可能表示順從或者愧疚;如果眼神始終不和對方交流,則可能說明他對談話內容毫無興趣或者心不在焉。
夫妻或者情侶之間正如我畫的那般,經常進行眼神交流、觸碰對方的手、手臂或者肩膀,經常握住對方的手,說話時靠近彼此,這都是夫妻之間愛慕的標誌;反過來,如果是習慣背對著對方,說話時雙臂交叉或者雙腿交叉,噴怒地摔門,時常出現嘴唇繃緊或者撅嘴,明明以前一直喜歡擠在一個房間突然變成總想要與對方保持距離,經常出現沉默不語,這都是一些有用的標誌,我覺得按照橫溝正史這本小說裡的說法,如果我們身邊真的可能有潛在危險的話
張律師,你覺得這本書是不是有必要出版一下啊。”
張枚的確覺得沐春說的有些道理,尤其是丈夫陳為為之前幾個月的怪異舉止其實和沐春那本畫冊裡的畫非常相似。
那段時間陳為為經常表現出的冷漠張枚仍然記憶猶新。
在朝北的書房裡過夜,不再陪同張枚夜間散步,這些也和沐春描繪的非常吻合。
更重要的是,陳為為的確是出現了一些問題,好在,沐春似乎解決了。
算了,這件事情已經謝過他了,再謝也沒有必要。
何況這套架子鼓可不便宜,就當是感謝他幫忙吧。
又是一陣沉默,張枚不說話,沐春端著小說也不準備說話。
杯子周圍漸漸凝結的水珠流到張枚手心裡,愈發寒涼。
她卻好像沒有察覺到,雙手仍然抱著杯子。
正在這時,張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皺了皺眉頭,心裡已經猜到打來電話的人是誰。
果不其然,電話那頭的確是新風集團的董事長夫人胡娜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胡娜非常生氣,說警察無憑無據就說劉美涉嫌殺人,把劉美帶走了。
張枚沒有走出門診室,只是站了起來,拿著手機走到窗臺邊。
“我去了解一下情況,你先不要著急,劉美跟警察走之前有說過什麼嗎?”
雖然兩家關係不錯,但是從池田近的事情發生以來,劉家也沒有和張枚聯絡,正是因為大家關係不錯,張枚和陳為為也決定如果劉家不主動聯絡,他們最好先不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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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張枚接到電話自然也不會太覺得意外,只是沒想到警察竟然直接就把人帶走了。
“這個傻丫頭承認了呀,她說池田近就是她殺的。”
“什麼?怎麼會這樣?”張枚驚訝不已。
殺人,碎屍,這樣的事情自己承認的話,那豈不是把自己往地獄裡推?
電話那頭,劉美的母親因為驚嚇,哭倒是沒有哭,但是聲音已經幾乎聽不出是原來的聲音,聲帶因為緊繃發出了特別乾澀的聲音。
張枚稍稍安慰了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到座位以後,張枚問沐春借了電腦。
“可以上youtube嗎?”張枚問。
沐春張著圓圓的嘴巴,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張律師,你可是律師,你在開玩笑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