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來。”
說完,楚曉峰走回餐桌旁,扶著桌沿,坐了下來。
“應該是有點問題,我要去檢查一下。”楚曉峰說。
他看起來很輕鬆,沒有任何負擔,就像是一個特別開朗的人,隨後楚曉峰拿起兩隻橘子,一隻高高拋起朝沐春扔去,另一隻則用右手上下拋著玩。
“我明天早上就讓張文文給我檢查一下,從腦子開始檢查吧,萬一是某種腦部病變,我可能就會出現某種一直夢寐以求的天賦了。”楚曉峰爽朗地說著。
“對啊,比如超級厲害的音感或者超級厲害的色覺感甚至邏輯力,比如突然變成了愛因斯坦一樣的智商。”沐春說著跳到餐桌旁,從褲子口袋裡取出一本b6大小的本子,翻到新的空白頁,開口道:“我們來聊點正經事吧,楚教授。”
“好的,沐醫生。”楚曉峰露出欣賞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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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一件事,我今天收到一份豐川第一監獄的協助請求,我都不知道我的名氣已經那麼大了,就連監獄系統也知道找我?”沐春託著下巴看向楚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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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曉峰抬了太眉毛,笑嘻嘻道:“什麼都瞞不過你啊,是啦,是我介紹的,豐川第一監獄讓我幫忙介紹一位身心科資深醫師,說是有一個奇怪的服刑人員,他們那邊有些頭暈,我就想著,我學校還有課,再說我已經基本退出醫療一線了,目前又在緊鑼密鼓的籌備《精神健康》年會的事情,今年的年會經費很充足啊,有很多重要方案要在年會上討論,還有講座和學術交流部分也是請了好多國外專家來,我要和這些教授做最後確認,還要還要準備很多課程的開發,還要”
“好了,我知道了,所以老師就把我介紹給豐川第一監獄對不對?”沐春問。
來教授這裡之前,沐春已經瞭解了一部分豐川第一監獄的情況,豐川第一監獄是繞海的一所老監獄,不僅關押一般犯人同時還關押的是重刑犯,十年,二十年、無期徒刑甚至死刑犯。
監獄面積不大,病人卻不少,這一次的協助請求也是比較緊急,沐春準備儘可能提前做好功課,因為不知道在面對一個重刑犯人的時候會遇到什麼事。
最好的準備也許就是準備過度,這是沐春一直遵從的原則,尤其是遇到完全不熟悉的事件時。
“我本來想推薦笑笑去的,但是我怕被你知道以後你會說我思慮不周,沒有考慮到笑笑畢竟是女孩子,去監獄系統這種地方多少有些不合適。”楚曉峰惺惺作態地搖搖頭。
沐春卻是認認真真點了點頭,“這事情讓沐笑去的確不妥當,還是我去吧,就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實際上我不瞭解監獄那邊是希望我做什麼,如果是去診斷病情倒是不難,但是”
一般來說病人有病,醫生診斷病情,和病人商量治療方案,這是很正常的流程。
監獄系統就有些不一樣,監獄那邊到底要沐春診斷什麼?沐春把材料看了兩遍也沒有想明白,他試著問了問楚曉峰,教授回答應該是看看犯人是不是故意這麼做。
故意?沐春聽到這句話眼前劃過一道黑線。
倒是一個很合理的推測,模仿某種病情或者學習某類行為,並非出自本意,而是出於某種目的,的確在普通人群中也存在這樣的病人,有些自知力差的甚至會模仿成真,漸漸丟失本來的意識。
“嗯,我明白了,所以我在判斷病情的時候要考慮到他所處的環境,還要結合他之前所犯的罪行全面分析才行,不能簡單的只看表面。”沐春說。
楚曉峰讚賞地點頭,“沒錯,監獄系統我也算是偶爾打過幾次交道,之前豐川監獄的週年警官和我私交很好,私下裡經常會問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