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向楚思思,“這個案例就分析到這裡吧,接下來請楚醫生說說李牧的事情,他的情況還好嗎?”
楚思思立刻露出很是悲傷的神態,“李牧這位病人,我覺得比上次那位媽媽要容易一些。當然,我不是說那種病情上面容易一些,啊呀,怎麼說呢,他沒有什麼阻抗,李牧很希望獲得幫助,他——很痛苦。”
楚思思說了兩句話,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劉田田也不說笑了,劉淡淡也不動來動去動個沒完了。
“你慢慢說,不要著急,或者你覺得你現在還不需要討論李牧的案例,我們就散會,各自回去準備下午的工作。”沐春看楚思思比較為難的樣子,生怕她忙了大半天,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一下李牧的病情,想著讓她準備好了再說也可以。
但是楚思思卻說道:“不是的,我覺得他挺危險的,怎麼說呢,他說他一直懷疑自己傷害了老婆,還懷疑他壓死了小區裡的貓,還說他看見半夜裡那隻死去的貓出現在他的房子裡,在窗前,蹲在他的耳邊,用舌頭舔他的額頭。他在浴室洗澡的時候還看見了黑貓的爪印,他擔心自己是不是腦子壞了,暴怒之下作出什麼傷害貓和老婆的事情,自己卻完全不記得。”
劉淡淡一聽連忙緊張地問沐春,“這是什麼情況?聽上去有點像【家暴】,【虐待動物】?”
“還有【幻覺】,【憤怒】和【焦慮】,我本來是要給他做一份焦慮測試的,但是現在楚醫生繼續說吧。”沐春說。
“好的。然後我就不知所措,說起來看沐春老師治療真的是有時候不知道老師在說什麼,有時候也不知道老師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是為了什麼,但是輪到我自己的時候,我卻不知道要說什麼,也做不出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
現在想來,總感覺老師肯定不是隨便說一些話,隨便做一些事情的,比如讓病人在跑步機上跑步,讓病人脫了鞋子跑步,讓病人喝水或者不停給病人倒水喝,之前我在旁邊看的時候就在想,沐春老師怎麼這麼就算治療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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