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之後,劉美心生恨意,將他殺害。
關於這些,劉美供認不諱,完全沒有替自己辯解。
可是劉美背後那個人的動機是什麼?誘導劉美犯下罪行的人,他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沐春在腦海中想象著那個人的樣子,這時候雞翅膀的骨頭突然被他咬斷了。
“劉美背後應該有一個人或者一個團體,我更傾向於兩者同時存在。馬路警官,背後的事情可能和亭亭玉立的案子非常相似。”
馬路對著沐春點了點頭,“真的和亭亭玉立有關嗎?我記得沐春醫生還讓我準備了亭亭玉立的資料。”
“是的,有關,確定有關,那個心臟就在亭亭玉立的墓碑附近,很可能就在亭亭玉立墓碑旁。
而且可能不是劉美親自帶到墓場的,如果要進一步調查的話”
“周邊道路監控,可以調查一下劉美的車,但如果她沒有開自己的車就不好辦了。”
“那就分頭調查吧。”沐春說完,準備離開。
“沐醫生還沒有說是怎麼確定位置的。”張枚的性格肯定是要問清楚才滿意的。
“表情、微表情、說話的習慣、身體動作,談話時的語音語調,都是有跡可循的,只要有時間去觀察,並且掌握一些方法,不過這些只能是參考,我請馬路警官准備一些照片,這些照片包括公墓的每一個不同片區,這些是讓劉美看的,在看的過程中我會觀察她的潛在反應,那些她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東西,比如當我問到,是不是三片區?這裡是我一個朋友埋葬的地方,這時候,如果她對這一處墓地有了解,或者曾經去過,她的反應和看其他圖片的時候是不同的,我直接問,是不是在這裡,她搖頭之前先有一個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點頭行為,這是因為大腦在撒謊之前先本能的說了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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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沐春醫生說劉美並沒有說出具體的位置。”馬路覺得自己似乎聽明白了沐春所說的方法。
“是根據你那本表情繪本上的方法?”張枚緊追不捨地問。
“不僅如此,還有很多行動心理方面的方法,當我問到劉美是否對殺害池田近這件事感到後悔的時候,劉美的膝蓋向外,她的腳明顯勾起,那時候她應該是在強化心裡的某種信念,這一點就是很有用的線索,從這一點我可以更確定,劉美是受了他人的影響,犯下這件案子,同時這個人可能非常有權威。
順水推舟,我又嘗試問劉美,這個人是不是亭亭玉立,這時候,劉美的嘴角輕輕上揚,她停頓了一下,然後說沒有。”
“這是為什麼?到底是還是不是,是不是亭亭玉立?”馬路很在乎這個線索。
“不好說,這種上揚的嘴角不只一個解釋,有可能是她覺得我猜錯了,心裡突然很放鬆;第二點,有可能亭亭玉立就是那個很有權威的人,在劉美的案件中,是那位能夠賦予劉美【審判】權利的人。”
“是那副畫在牆上的畫?”張枚忽然想起了什麼。
“對,沐春醫生也讓我列印了那副畫。”馬路說。
“嗯,那副畫很重要,是不是劉美畫的?誰讓她畫的,誰幫她畫的,為什麼會出現那副畫?”
“為什麼?”張枚和馬路同時問道。
“這和《神曲》還有塔羅牌有關,你們還記得影片裡出現的那幾句很有文學感的話嗎?一般人不會這麼說話,劉美說的那些話更像是書面語言。”
沐春說完,又啃了一隻雞翅。
兩串雞心仍然躺在不鏽鋼餐盤裡,馬路笑著拿起了一串,又把另一串遞給張枚。
“張律師,別看著沐春一個人吃了,我們一起把這些東西吃了吧,你一串我一串,體會一下沐春醫生當時在房間裡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