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過程吧,這種事情也是很常見的,一個女人勇於說自己正在經受家暴已經很不容易了,很多女人寧可忍受這些傷也不願意揭露自己家裡發生這樣的事,耿夢雖然內向,但已經是非常勇敢。”
那一天,經過陳豐這麼一鬧,賈天心裡的疑慮瞬間消失了。
這樣的男人,連自己做錯事情都不承認,要是法律再不保障女性的權益,還會有更多這樣的人傷害更多女人。
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就這樣,賈天當天就將所有證明材料全部準備妥當交到張枚手中。
憑藉這份證明,張枚順利打贏了這場離婚案,幫耿夢爭取到了最大的利益。
賈天將當時的情況又向兩位老人說了一遍,丁蘭忍不住說道:“他就是傻,是真的傻,我那個可憐的兒子是真的傻。”
丁蘭一哭,陳富樓心裡就亂了起來。
來到醫院以後,陳富樓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從週四下午開始一直想到週五早上的。
整整二十小時,他都在想著要怎麼說,要怎麼做,一定要讓當年這個醫生知道自己當時就錯了,一定要把這件事情鬧大,鬧到還陳豐一個清白。
賈天完全不知道這些,一直到現在他都以為陳富樓是悲傷過度才會到醫院來鬧事。
“你別哭了,我們的兒子什麼樣我們比誰都清楚,要是賈院長不承認當年就弄錯了,我們就去上訴。”
“上訴什麼?上訴誰?你要告誰啊?”丁蘭已經哭不出來,她完全沒有想到陳富樓說一切都會好的,他已經全都想好了,是指到醫院來找賈天。
“告耿夢,告賈醫生,告當年那個律師!”
“你告他們做什麼呀,我真的不想活了。”
丁蘭哭著衝出院長室,劉田田追了出去,賈院長喊道:“沐春醫生”
“我知道了。”
沐春轉身也跟了出去,最後帶著丁蘭到了五樓的身心科門診室。
情緒激動加上雨衣悶熱,丁蘭不停出著汗,面色由紅變白。
又因為吃過的早飯坐了公交車完全吐了出來,走到門診室不久,丁蘭就開始暈暈沉沉,眼睛都看不清楚。
她抓著毛巾不停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
“田田,我開處方,要給老人家輸液,要拿一個輸液架上來。”
說完,沐春在電腦上飛快的打出處方,印表機打出單子之後,塞到劉田田手上。
“要快一點。”
沐春叮囑道。
經過輸液,丁蘭二十分鐘後才緩過神來,醒來時看見面前放著一份白粥和一碟肉鬆。
“我”丁蘭乾裂的嘴唇勉強吐出一個音。
“你休息一會,老先生還在院長那裡,要是有什麼不舒服再和我說。”
“我沒有,我就是心裡難受,醫生,我們家陳豐真的不是大家說的那樣,我是他的媽啊,你知道嗎?我這個做媽媽的太無能了,我這幾天不停責怪自己,是不是我對耿夢太兇了,城裡的女孩和我們不一樣,我是不是當時對她好一點,她就不會對我兒子做出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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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你在說什麼呀,明明是陳豐對耿夢不好吧。”
劉田田氣憤地說。
“阿婆,你慢慢說。”沐春溫和地將一杯溫水遞給丁蘭。
“不是的,我一直不敢說,我一直怕老陳家覺得這事情是我的錯,把陳豐打人這種事怪在我身上,其實陳家人都有這種打人的毛病,他們很暴躁,脾氣很大,都是種田的粗人
豐豐小的時候就會打人,這種事在我們那種比較落後的地方也是正常的,孩子之間打來打去也是有的,但是豐豐每一次打完人或者和別人打架之後都會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