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拒絕手術並且執意離開醫院呢?”
“你說的楚琳是寧濤的未婚妻?”沐春問。
“是啊,昨天晚上他們二人還舉辦了一個小型的訂婚儀式,可就在儀式進行的時候,沈子封帶著一個女人一起進來了,那女的也就是對著楚琳說了一句祝福的話,好像是“天長地久有時盡”之類的,反正是祝福的話啦。然後楚琳就暈倒了,腹部隆起很大一塊,那姑娘本來就瘦,腹部一隆起特別明顯,我和沈子封都嚇得臉色發白,這要是腹腔內出血,我們徒手不可能止血啊。”
“你管這句話——天長地久有時盡是祝福的話?”沐春撓撓頭,“你知道這句話下一句是什麼嗎?”
“是什麼呀?天長地久又什麼不對的?怎麼看都是祝福啊。”
寧濤此時冷靜地說:“這句話的下一句是——此恨綿綿無絕期。出自白居易的《長恨歌》。”
“那是什麼?”從小在國外長大的張文文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想想天和地都存在的時間夠長了吧,不管是哪一種文化,對於天地的描述都是恆古不變吧,但其實永恆不變、萬古長存的事物是不存在的。在結婚的時候送上這樣的祝福是有些繞彎子了。”
“不是繞彎子,那位和醫生一起來的女人名叫柳彤,是我大學時期的戀人,我沒有想到她會在我的訂婚禮上出現,我們已經分手挺長時間了。”
寧濤還沒解釋完,張文文就明白了,“原來真的是一場狗血搶新郎的橋段啊,那難怪楚琳會病發,她這柔弱的身子不像能受的了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前女友也是十分漂亮啊,你怎麼捨得分手的,不會真的是人家對你仍然一往情深你卻移情別戀吧。”
沐春認認真真聽著兩人的對話,也仔仔細細觀察寧濤的表情,被問及如此敏感的問題,大部分人都該表現出一些緊張和不安,或是極力解釋或是逃避不談,寧濤並未流露出反感也沒有逃避,他似乎毫不在乎,表情依然淡定自若,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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