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又輕輕嘆了口氣。
“怎麼了?”張文文耐心地問道。
“biid是不可能正大光明的籌集資金的,因為~這種手術不具有合法性。”
“所以,錢不夠的人永遠沒有辦法獲得他們認為完整的身體嗎?”張文文問道。
“的確如此,但是,也有很多病人,在得到治療後,自發定期募集一些資金。所以biid患者仍然有一個小小的基金池,並且最近幾年來,一直有找不到來源的資金匯入我們的賬戶裡,我有段時間一直在調查這幾筆金額不小的資金來源,但是都找不到,我猜應該是一個網路高手或者一個神秘人物給我們的,想謝謝都謝不到。”
說完,布朗醫生站了起來,說了聲,“走吧”。
樣子像極了要趕往教堂參加禮拜的信徒。
姜峰好像知道兩人已經到了門口,酒店房門輕輕在張文文和布朗醫生面前開啟。
“很準時。”姜峰說道。
“你在之前的溝通中特意強調過你對時間的要求非常苛刻。”
布朗醫生回答道。
“但是我來看病而已,沒有想過你們還需要額外提供如此多的照顧,所以我都沒有記得自己曾經強調過這一點。”
“雖然是治療,但是我個人還是更在乎病人的感受,在能夠接受的合理範圍內,我希望這段時間我們雙方都會感到很順利,沒有任何阻礙。接下來我們就要完成一系列測試,包括重新進行一次核磁共振,您覺得沒有問題的話,我們現在就出發。”
“這位也和我們一起嗎?”
姜峰看了看張文文,皺了皺眉頭,因為一直一來他所知道的,只有布朗醫生一位中間人。
“這位是張博士,是劉易斯教授的學生,劉易斯教授到了退休的年紀,不能繼續為這項工作服務了,所以張博士是代替劉易斯教授出現在這裡的,沒有事先告知您,是因為我也是剛知道這件事。”
姜峰立刻點了點頭,為自己可能給張文文帶來的不禮貌表示歉意。
張文文衝姜峰笑了一笑,用中文說了一聲,“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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