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
“其實我之前和沐春老師提起過,這個病人跟我說他會看見三個自己。”張文文說完捂了捂嘴又摸了一下鼻子。
“三個自己?”沐笑有些擔憂地皺起了眉頭。
張文文點頭確認,“沒錯,他是這麼說的,說是三個完全一樣的自己,但是他知道這不是幻覺,他認為是真的。”
“這種情況還是更多應該考慮神經病變吧,腦部腫瘤之類。”沐春記得自己上一次也是這麼和張文文說的。
“目前沒有發現,所以我才來找笑學姐啊。”張文文又強調了一遍。
考慮到讓病人跨醫院就診多有不便,沐笑和張文文說:“病人願意的話週二、週三和週五全天我都在門診,其他時間可能不在門診。”
“沐笑醫生不是每天在這裡上班嗎?還是說也是多點工作?”張文文好奇地問。
“聽說神經外科的張博士特別空閒,不僅能時不時往花園橋醫院跑還能動不動就請假出國訪問一兩個月,是不是頭上長角啊?我可沒有你那麼清閒,我要忙很多事情的。”
沐笑說著開啟了一本筆記本,直接把沐春和張文文放在了一邊。
“這”張文文看看沐春,“笑學姐的脾氣怎麼還是這麼不好琢磨。你們以前就是這麼談戀愛的嗎?”
張文文這種天真無邪的問題叫沐春和沐笑兩人好不尷尬,當然也沒有什麼真的好尷尬的。
兩人竟然異口同聲道:“沒錯,就是這樣的。”
徹底服氣的張文文真有種“你們就地結婚算了”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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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四上午,沐春剛打算把半夏放到窗外透透風,只見天空越來越黑,十分鐘後竟下起了大雨。
雨勢兇猛,對面大樓的施工也被迫停了下來。
這樣的天氣可能沒有什麼病人了吧。
沐春在心中感慨,冬日,大雨,總覺得有什麼事會發生。
沐春有些不安,他越來越相信自己的不安通常不會意味著什麼好事。
楚思思敲了敲門走了進來,說是掛號系統上沒有病人,正好和老師說說週三上午那位病人的情況。
楚思思按照沐春之前說的方法流水賬一樣講述了一遍案例,並且將自己的疑問和困擾也同時說了出來。
“主要就是這樣。”楚思思說。
“聽起來像是【收集癖】患者?”沐春問道。
“好像是,但是他說他一直都:()瘋狂心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