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的東西,還有牆裡面藏著屍體。
難道小可的意思就是吊頂上藏著屍體?
天啊,我就是失憶,我就是有打人的慾望,但是我不會真的殺了什麼人藏在自己家浴室吊頂上吧。
“你要麼自己想想,我先回去了。”女孩懂事地和李牧揮手道別,李牧卻是完全沒有看見。
伴隨著緊張和恐懼,李牧顫抖著走到廚房,倒了一杯冰涼的礦泉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隨後胡亂抓起一件外套,帶上手機,像個逃犯一樣,李牧逃出了自己的家。
北風中帶著溼冷的水珠,走到停車位時,只見兩個保安和幾個老人圍著他的車不知道在議論些什麼。
李牧站在原地不敢靠近,心裡七上八下的,真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這,昨天到底誰看到了呀?”一個老太太的聲音穿透冬日的很冷,竟然幾米開外,李牧都聽得清清楚楚。
“我睡不著覺就下來走走,然後就看見有人在這裡鬼鬼祟祟的。我還以為遇到了偷車的賊,就躲在花壇那裡看著,結果也不像是偷車倒像是車子的主人,那人像是喝醉酒還是丟了什麼東西,在花壇裡找啊找,然後又來來回回開了兩次後備箱,不知道在幹什麼,我早上買菜路過,想到昨晚這個事有些怪,就留意了一下這個車,沒想到你們看,這裡”老太太指了指車子的尾部。
一群人發出“嘶”的聲音。
“真的是血啊,還不少呢。”一個穿著棉襖的保安說道。
“你去看看探頭吧,別是什麼藏屍案,現在不太平的事情太多了,前兩天我還聽說什麼家暴小三,結果害得小三差點自殺死掉的事情,要是家暴還不夠會不會一氣之下把人給”另一個老太太說道。
“不會的吧。不過人心說不準,有些人看上去挺好的,結果殺人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跟切肉一樣。”另一個稍顯年輕一些的保安說道。“我們老家就有這種事,因為一根玉米沒有煮熟,結果把老婆打死了。”
“你們老家都是文盲嗎?這都什麼年代了。”老太太舉起柺杖打了一下年輕的保安。
年輕的保安也不躲,“我說的是事實,這和文化沒關係,你們沒聽說嗎?大學生逼死自己女朋友的事情,這種新聞不要太多哦,為情自殺的,早戀被父母知道活活打死的,都是知識分子家庭好吧,都讀過書,但是人這個一時衝動起來,做了什麼自己都未必記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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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保安的話字字句句都到了李牧耳朵裡,他回頭繞開人群,盲目地走在寒風中,不知道要去哪裡。
如果是我失憶了,是我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會不會有這種可能。
就像是我打了昨天那個無理的胖子,但我卻以為那是自己的幻覺,越想越混亂,越想越擔心萬一真的是暴怒難以控制。
電影裡不也有這樣的劇情嗎,犯罪人根本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但所有的證據都是指向就是他做的。
不知不覺李牧走到了地鐵口,抱著隨便去哪裡都好的態度,坐上了地鐵。
“前方到站花園橋站,下車的乘客請提前坐好準備,從左邊車門下車。”
“next”
花園橋站,那個醫生伴隨著報站聲,李牧稍稍有些清醒,沒錯,找個人說說也許就能弄清楚是不是自己做過這些事情了。
找小迪不行,找秋桐更不行,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怎麼能讓秋桐知道要不然就去找那個醫生談談吧。
李牧一摸口袋,之前去醫院時候穿的大概也是這件外套吧,雖然想不起來,但是衣服口袋裡有一本薄薄的病歷本,從這一點倒推一下,這件事情也就清楚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就去麻煩一下醫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