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抽籤和確認等流程,為了方便辨識選手,還是要把參賽證放在明顯的位置,這樣大家才會更好的記住你哦。”
每個選手都有些緊張,這種緊張和第二天即將正式進行的比賽不同,這種緊張是因為完全由不得自己,和努力程度以及演奏水平全無關係。
週五晚上的緊張是因為抽籤這種事,雖然是選手自己抽取出場號碼,但是這事情其實和是不是選手自己的手抽取的沒有關係。
只不過心裡還要承認——這是我自己抽到的號碼,好壞怪不得別人。
龔海倒是不緊張,在他看來不過是等待開場的一個過程,而且可以熟悉一下觀眾席和舞臺。
評委自然就是坐在舞臺下面一排的,比第一排觀眾席還要靠前一些。
所以從著裝到演奏技法,聲音到感覺,什麼都在評委的感覺之內。
簽到後很多選手都找一個靠牆的位置站著等待抽籤。
他們不怎麼聊天也很少看手機,他們大多數就在廳音樂,戴著耳機或是乾脆就站著。
在丁家俊看來雖說龔海在少年組,可是這些少年看起來並不像普通的孩子那麼天真,他們的臉上有一絲疲憊和成人化的嚴肅,過早的進入了成年人世界的感覺。
相比而言,龔海就單純而且柔弱,他有一種藝術家的柔弱感,就像梵高給人的感覺,明明並不瘦弱,卻有一種藝術家的柔弱感。
當然也不全都偏向於成人,丁家俊還是看到幾張特別有靈氣的臉,這些少年閃耀著微微星光,丁家俊看了也從心底裡對他們的未來充滿期待。
世界因為藝術而變得更有讓人親近的魅力,要不然……生活有時候的確少了幾分意義。
“沒人:()瘋狂心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