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我們家的遺傳嗎?
“我那麼怎麼知道孩子的問題是不是遺傳的問題呢?還是說?”謝純平也不知道怎麼問了。
對於一個不擅長說謊的人,要繞著彎子說話也是不容易的。
沐春站起來拍了拍謝純平的肩膀,說道:“遺傳和後天什麼的,有什麼關係嗎?有症狀就是當下有症狀,關注眼下還是追討家裡人的責任呢?”
謝純平似懂非懂,但是他覺得這話的意思應該是說不用太在意遺傳什麼的。
“對啦,月底的時候你們社群有新年度的社群課堂,我們這邊的江主任也會去鄰近社群講課,課程都是關於孕期保健、幼兒期餵養和學齡前後兒童行為習慣輔導方面的課程,如果不方便帶孩子來我這裡的話,可以去居委會那邊看看一月的課上課時間,過年前應該會有一次到兩次新課程預告活動,雖然不是正式課程,但是專家都會去現場,也會有現場諮詢時間,這樣你到時候帶孩子去找江洪醫生看看也是可以的。”
沐春這個建議讓謝純平頓時安心下來,一聽是江洪醫生,謝純平更是對沐春的這個提議好感倍增,“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江洪醫生是很棒的婦產科醫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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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春微笑著點頭,“是的,早點去報名,這類免費社群課程一會兒就滿額的。”
謝純平站起身,伸手握住沐春,連連道謝,“太好了,你真是幫了我大忙。”
沐春有些尷尬,“誒?好好,感謝感謝!記得報名,報名啊。”
謝純平謝過醫生以後離開了門診室,差點把醫療保險卡都忘在桌子上。
謝純平離開花園橋社群醫院後,心情好了一大半,走在路上也不覺得寒風刺骨,反倒是心裡特別溫暖。
其實想來也沒有解決什麼問題,但是似乎謝小飛就已經得到了幫助,或者說他的問題沒有謝純平來醫院之前那麼嚴重了。
謝純平原本想把今天來過醫院的事情回家以後和李小云說說,但是想到李小云可能會罵他自作主張去找什麼身心科醫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自己抽空去居委那邊先把課程的名報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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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行為障礙?”謝純平離開以後沐春拿出了抽屜裡存放著的筆記本。
從謝純平的描述中沐春注意到幾個重要的資訊。
第一:眨眼。
第二:在老師看來行為不良,和同學打架。
第三:脾氣暴躁
第四:注意力不集中
千千萬萬不能按時完成作業的學生中,有60以上存在注意缺陷或者多動障礙。
沐春將這些要點記錄在筆記本上,參考筆記本上之前寫下的關於【多動障礙】、【注意缺陷】等記錄,仔細寫下來了謝小飛的案例概要。
僅僅從謝純平的口述中是沒有辦法瞭解到謝小飛這些狀況背後存在的真實原因的。
但是謝純平顯然不願意將完整的事實告訴醫生。這一點沐春完全理解,第一次治療就要求完全的信任和完整的症狀詳情,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除非那些緊急狀況,並且是那些有能力將自身狀況敘述清楚的病人,一般情況下,第一次治療大部分時候僅能做到收集資料,部分評估和適當建議。
謝小飛的情況則屬於比較複雜的那一種。
沐春皺了皺眉頭,首先是他的爸爸謝純平,僅僅由父親到醫院問詢孩子的情況,醫生非常難以把握,隔靴搔癢的事情對沐春來說實在是有力無處可用。
為什麼不願意帶孩子來醫院呢?沐春將這個問題也記錄在謝小飛的案例之中。
沐春瞭解謝純平不願意帶孩子來醫院的心情事實上在很多家長身上都有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