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地磚,也比現在這樣高高低低起伏不平要好一點吧。
再看兩邊的牆面也是東掉一塊,西掉一塊,完全不像是這個年代繞海市的公立醫院該有的樣子啊。
抱著半信半疑,半不舒服的心情,謝純平慢慢往前走著,一直走到走廊盡頭,才發現一個開著門的門診室,門上寫著三個清晰的字,【身心科】。
見到病人的沐春懶洋洋地從椅子上做直身體,然後,喊了一聲,“楚醫生,有病人啊。”
楚醫生?謝純平一聽皺了皺眉頭。
我不是來找楚醫生的啊,謝純平心想。
“對不起,我不是來找楚醫生的,不不,應該這麼說,我不是楚醫生的病人,我是來找沐春醫生的。”謝純平站在門口說了起來。
“找我的?”沐春也沒有邀請謝純平進門,就和他這麼一個坐在門裡,一個站在門外聊了起來。
這個長相普通,頭髮也沒怎麼修理過,雖然沒有鬍子拉碴,但也最多隻能算乾淨得體,乍看上去毫無光環可言的人,難道就是最近火遍繞海市的沐春醫生?
“嗯,我是來找沐春醫生的,就是那個很有名的沐春,春醫生。”謝純平一邊解釋著,一邊又朝門診室裡張望了幾眼。
實在是就那麼點點面積的門診室,裡面設施倒是齊全,有咖啡機,淨水器,還有冰箱,跑步機,甚至——還有一架看起來嶄新的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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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這鋼琴,怎麼看都要好幾萬,雖然謝純平也不懂鋼琴的價格,但是在他印象中,鋼琴這種樂器怎麼說也都好幾萬起步吧,論重量來說都可以算是眾多樂器裡面數一數二的了。
還有那臺咖啡機,和老闆辦公室的一樣,京東上雙十二都是兩萬多一臺,根本想也不敢想。
家裡的咖啡機還是最便宜的那種150一臺,和電熱水壺沒什麼區別,煮出來的咖啡非但不好喝,有時候甚至感覺是臭的。
嘗試了兩三次,為了這臺150的咖啡機,換了三次咖啡粉,全都不對勁,最後李小云還懷疑是家裡的水質不好,要用純淨水煮咖啡就會好很多,於是,最後一次嘗試,買了兩百多元的咖啡粉,還買了依雲的礦泉水。
李小云是這麼說的,要麼就一步到位試試清楚,不要今天懷疑咖啡粉,明天懷疑礦泉水不好,什麼二元五角一瓶的農夫山泉,或者一元九角一瓶那種怡泉,不要那種水,直接買好一點的,買依雲,依雲總歸沒有問題了吧,於是花了十八元捧回來一瓶15l的法國進口依雲礦泉水。
用李小云的話說,“喝什麼價格的水就是你社會地位的一種反應,窮人喝自來水,稍稍有點條件的都會喝純淨水。我們群裡有些個貴婦,喝水全喝依雲或者比依雲還要貴的那種,據說一個月以後,青春痘什麼都會變乾淨,而且啊時間長了以後整個面板都會變得有彈性而且細膩,跟磨皮的效果一樣。”
不過最後,雖然用了好的咖啡粉還用了李小云口中的美容礦泉水,咖啡仍然超級難喝——就是不知道到底這個好的咖啡粉和好的水煮出來的咖啡到底應該是什麼味道。
謝純平看著老婆沮喪地表情時,就想昧著良心說,“這咖啡就是這個味道,挺好喝的呀,咖啡機沒什麼問題。”但是他也說不出口,因為的確沒有三十多元一杯的星巴克好喝,和肯德基麥當勞,甚至全家便利店的咖啡都沒得比
要是這臺兩萬多的咖啡機,一定能衝出特別好喝的咖啡吧。
謝純平已經在幻想這個咖啡機運作時候的聲音了。
“我就是沐春,沐醫生。”沐春已經站了起來,並且邀請謝純平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謝謝,春醫生。”謝純平邊坐邊說了聲謝謝。
沐春有些暈,本來想著再說一遍不是“春醫生”是“沐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