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
看上去沐春醫生膽小如鼠,他簡直害怕極了。
看到沐春害怕的樣子,劉田田本想抱怨幾句,因為整個大清早,所有人其實都沉浸在痛苦中。
一個好端端的醫生差點死去,誰聽了不心疼。
劉田田想要知道更多,也是希望能聽到一些那位醫生沒事,手臂應該還能回覆如初,神經沒有徹底損傷,治療後仍然可以進行精細的眼科手術。
哪怕是幾句可能會沒事之類的不明確的話,也能讓人稍稍安心一些。
結果劉田田都沒有聽到。
但她的確覺得稍稍好了一些。
所以看著沐春像個受驚嚇的孩子一樣躲在書後,劉田田也不再多說什麼。
楚思思也有同樣的感覺。也許就是因為沐春說了一句,“好害怕,是害怕啊。”她繃緊的心情稍稍輕鬆了一些。
是的,她們害怕,還有他們,所有人的不安應該都是源於害怕,所有人都害怕了。但是醫生能說害怕嗎?
劉田田回門診大廳後,楚思思遲疑著是不是要和沐春聊聊自己那位病人的事,但是總覺得有什麼原因開不了口。
突然楚思思想到要是能像沐春老師那樣有什麼想法就直接表達出來該有多好。
但是對她來說似乎太難了,她不知道要怎麼和沐春說病人的事。尤其是這次治療後,病人的形象總是會在她腦海裡反覆出現,昨天一晚上迷迷糊糊半夢半醒間,楚思思甚至把病人周剛想象成了隅川醫學院裡躲藏在角落裡偷偷盯著女生內衣,伺機盜竊內衣,隨後藏到他家裡的衣櫃裡……
這些念頭揮之不去,伴隨著每一次翻身,都變得愈發鮮明。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周剛雖然是個:()瘋狂心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