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所表現的那般,這個耿夢分明就是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剛想再說上幾句,耿夢卻突然放聲大哭,隨後暈倒在地上。
馬路很清楚,很多犯罪分子其實心理素質非常差,尤其是那些因為衝動而殺人者,往往經不住警察的幾句話,就會將所有真相全部交代清楚。
看耿夢的樣子,完全也不像是一個城府很深的女人,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卻偏偏暈倒過去。
無奈之下,週六中午,馬路只能撥打急救電話,送耿夢迴到醫院,耿夢在急救車裡醒來時,看著馬路嚴肅的神情,她害怕的流下了眼淚。
“告訴我實情吧,到底陳豐是怎麼死的?”馬路問。
“我不知道。”耿夢緊緊咬住蒼白的嘴唇。
“你不知道?你應該很清楚吧。”隨行的小警察搶著說道。
“我要見一個人,我要見一位律師,我要見張枚律師。”
張枚名聲很大,馬路自然是認得的,況且,作為享有盛名的家暴案第一律師,張枚一直致力於保護婚姻中女性的人身安全和財產安全。
經手的家暴案也是繞海最多的,最近劉美的那件案子,張枚也和警方有過幾次接觸。
耿夢竟然說要見張枚,馬路也不好多說什麼,這是耿夢所擁有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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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找到律師事務所的電話,並且聯絡到張枚。
下午兩點,張枚準時出現在醫院。
看著耿夢魂不守舍的樣子,張枚眉頭緊鎖。
“到底怎麼回事?上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怪怪的,問你發生了什麼你又不說。”
耿夢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窩深陷,面如枯槁,張枚幾乎認不出她來。
短短一週時間,耿夢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身為律師的張枚可以說在判斷案情上有時候比馬路更為經驗豐富,和當事人的交流上也更直接。
“你找我來又不告訴我實情,我什麼也幫不了你,如果你有苦衷你可以告訴我,但是要實話實說,因為如果你欺騙我,最後出現什麼問題,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我們二十多年前就合作過,你應該明白我說的話。”
耿夢仍舊笑而不語。
“你到底說不說,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張枚氣憤不已,感覺耿夢根本就是在尋她開心。
“你要我說什麼?說是我殺了陳豐嗎?他難道不該死嗎?”
“我不明白,你們已經離婚了,二十多年前我幾乎幫你爭取到了全部利益,可是為什麼,二十多年後他又和你糾纏到了一起,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說。”耿夢將頭埋進被單中。
張枚一把將被單拉開,怒道:“你到底怎麼回事?現在警方那邊告訴我的情況是,有人提供證據說陳豐根本就是你預謀害死的,而且證據對你非常不利,你不跟我解釋清楚,又把我叫到醫院來,到底為什麼?”
“因為我恨你。你信嗎?”
“你神經病!”張枚差點摔門而出。
她萬萬沒有想到,當年傾盡全力幫助的一個女人,二十多年杳無音信,二十多年後竟然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你恨我?這簡直是我這輩子聽過最搞笑的話,你恨我什麼?要不是我你怎麼可能逃離那場可怕的婚姻。”
“我的婚姻是可怕,我的男人是打我,沒錯他活該,既然如此,他死了不是活該嗎?”
耿夢冷笑著說。
“二十多年前,居委會聯絡我為你提供法律幫助的時候,你可不是現在這樣說的,你說你不想繼續留在那個家裡,說再也不能接受陳豐對你做的那些事,你在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