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尤其是剛才楚曉峰也是把問題推脫給沐春,說沐春對理論的解讀比他更先進云云,現在又是監獄系統的事情,為什麼楚曉峰把那麼多本該屬於他的工作都交給沐春?
僅僅是信任嗎?
不對,他還年輕,而且楚曉峰是個學術狂也是一個實踐者,他從來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也不在意大家不理解身心科是一門怎樣的學科,一直以來都喜歡親力親為的楚曉峰難道是準備退休了?
還早呢!
想到這裡,張枚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她忍不住問沐春,“楚教授還把什麼事情交給你了?”
馬路不解張枚這個問題是何用意,自顧安心開車,不多話。
“沒有把楚思思醫生交給我。”沐春笑著說。
“沐春,你能不能正經點說話,我在和你說很正經的事情。”
張枚氣的提高了嗓音。
“我也在說很正經的事情,真的沒有將楚思思醫生交給我,沒有跟我說沐春醫生,請一定要幫助楚思思醫生成為一名優秀的身心科醫生這類話,一次也沒有說過。”
雖然明明知道沐春在故意胡說,但不知為何,張枚聽完沐春這幾句話,心情稍稍放鬆一些,方才的擔憂也少了幾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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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美雖然拒絕見任何人,但是有些事情也由不得她。
沐春帶著馬路準備好的資料走進審訊室,劉美沒有看沐春,而是視線看著房間的左上角,看著上方的天花板,看起來人雖然在看守所內,靈魂卻在另外的地方。
這樣的狀態在沐春意料之中。
他知道等待接下來的對話對劉美而言將是非常痛苦的過程,但是她必須面對,不僅僅是為了她自己,更是為了其他和她有過相同經歷的人。
“劉美”沐春說道。
沒有回應,眼神仍然是空洞卻豐富的。
說空洞是因為她沒有看房間裡的任何一樣實際存在的東西,視線沒有落在桌子上、椅子上,也沒有落在沐春的臉上。
她處於一種故意隔離自己與現實世界的狀態中。
張枚看著揪心,馬路連連嘆氣。
審訊室外,兩人的心情都異常沉重。
“張律師,您相信沐春醫生能想到什麼辦法嗎?”
馬路喝了口水,稍稍潤了潤嗓子,試圖和張枚說幾句話,以緩解內心的擔憂。
張枚卻不想說話,出於禮貌,皺著眉頭道:“我不知道,但目前來說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不是嗎?在來的路上,你還說週年都找沐春幫過忙,這麼說來,沐春還是對棘手問題有些辦法的,暫且也只能讓他試試看,就是我真的猜不透他打算怎麼做。”
透過監控系統,兩人看見沐春在和留美聊些很無聊的話題,京島有什麼好吃的,繞海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劉美一開始完全沒有興趣,沐春卻好像樂在其中,與其說沐春是在審問犯罪嫌疑人,不如說沐春在試圖討好一個單身女性。
張枚有些看不下去,轉過身,靠在牆上,顏色的眼神和緊鎖的眉頭間纏繞著理不清的愁緒。
果然!說什麼相信沐春這種話,根本就是為時過早。
馬路也有些不明白沐春是在做什麼,在他的想象中,沐春應該會直接向劉美出示各種證據,讓劉美主動說出池田近心臟的具體位置吧。
為什麼沐春直到現在都根本沒有在說池田近的事情呢?
聽上去全是些吃喝玩樂的話題。
馬路也有些看不下去,擔心這一次看守所是白白來了。
又過去十五分鐘,沐春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馬路和張枚愁眉苦臉的在隔壁房間等著他,不好意思道:“那個,我象牙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