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回那個貓偶並不容易,不過靠著慈航靜殿的幫助,終於讓我們找到了。”
假如真的倚靠慈航靜殿,那麼茅延平的賭注就自動算輸了,這麼說只是為了讓娜西莎絲易於信服而已,而即使他這麼說,對方仍然不可能馬上相信。
“好動聽的一個故事,但是口說無憑,歐倫先生今天該不會只是來說故事的吧?”
娜西莎絲笑著鼓掌,但從她的眼神來看,顯然是對這故事嗤之以鼻,並沒有相信,茅延平的謊言一敗塗地。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事情是真是假,娜西莎絲小姐可以一眼而定。”
茅延平笑著掀開布囊,裡頭露出一樣毛茸茸的雪白東西,雖然毛色看來經歷過相當歲月,可是從那微笑的貓臉外表來看,這無疑就是茅延平剛剛說得玉子靈貓。
故事是假不稀奇,但真正古怪的是,當茅延平拿出了這個布偶,娜西莎絲臉色一變,由原本的譏笑變成了將信將疑,儘管極力剋制,但我們仍看得出她想要伸掌拿取這個舊布偶。
“如何?真的假不了,以娜西莎絲小姐的靈力,自可輕易感應到布偶上的深沉怨念,非同小可,以這樣的怨偶修煉,循序漸進,最快一次滿月就能有小成,兩年之內便可令暗黑召喚獸現形圓功。”
法米特當年憑著六頭暗黑召喚獸,橫掃大地,所向無敵,這自然是一門精深的東西,修練速度說得太快,反而不易取信於人,所以茅延平的話倒算是中規中矩,沒什麼大問題,而他也保證我和他會在薩拉呆一段時間,如果出事便能找我們算賬。
自從那個布偶亮出來後,娜西莎絲就一直目光不離地盯著看,像是中邪了一樣地著迷,對我們的說話完全充耳不聞,直到茅延平用布囊把它蓋住,作勢要拿走,娜西莎絲才像是驚醒一樣,終於有了反應。
“且慢……好,把東西留下,我們成交,稍後我會發表宣告,加入同盟,但我有言在先,如果事後我發現你們耍什麼詭計,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男人騙女人,一開始哪個不是滿口答應?我們自然也不例外,大力拍胸保證、擊掌為約,就差沒有當著她面斬雞頭立誓了。
就這樣,聯盟的最後障礙伊斯塔,被我和茅延平合力擺平,當我們走出驛館,上了馬車,我長長吁了一口氣,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我不佩服茅延平的辯才無礙,因為那是他吃飯的本事,但卻不得不佩服,他從那裡弄來那個充滿怨氣的布偶?
假如不是貓臉布偶讓娜西莎絲看得出了神,失去平時的機智水準,我們誓難這麼輕易矇混過關,我本身雖然也算魔導師,但是對於怨氣的感應卻沒有那麼好,然而看娜西莎絲的反應,布偶上的怨氣一事多半不假,難道茅延平真的豁出去,送給娜西莎絲什麼神物?
被我這樣問起,茅延平摘下墨鏡,一副心有餘悸的恐懼表情,慎而戒之的告訴我。
“當然不是普通的東西,這頭靈貓在東海大大有名,尤其是對於女性,有一種妙不可言的迷惑力,會讓女性對它深深痴迷,至今已經惹出了好多事端;東海一帶的男性,恨之入骨,所以才有這麼強的怨念。”
“這麼厲害?聽來像是有幾分門道,將來你帶我去東海見識見識。”
這並不是開玩笑,對於薩拉城裡發生的一切,我開始有種厭倦,想要到外地去走走,再加上聽聞東海上的事件,我覺得該是出去看看的時候了。
“我要由衷的感謝兩位,如果不是兩位的幫忙,我絕對沒有可能成就如此大事。”
在被我們告知娜西莎絲的反應之後,整個金雀花聯邦團隊的情緒相當振奮,請我們過去驛館參加酒會,受到相當高規格的接待。理所當然的是,整個筵席上我並沒有見到月櫻,也沒有人想要對我提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萊恩。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