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而此時坐在房間裡的我和楊幻雲可一點都沒有他們口中歡快的氣氛。
“那這麼說你現在知道我的底了?”
我問道。
“正如我的事情你也已經很清楚了是一樣的。我們彼此之間不都很瞭解對方了嗎?妖脈大宗師,年輕的天才強者萬林先生。上次你說你的臉出現在天幕上,我就知道要查你不難,不過這麼一查卻沒想到居然這麼容易。”
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對方卻一點都沒有膽怯的意思。
“對你我也有所瞭解,少年天才,麻省理工的計算機學位,應該是主修程式最佳化和系統研發的吧?還有牛津的心理學學位,讓我吃驚的是你居然可以在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後還能堅強地讀完剩下的學業。當然,我也知道了你的真名。楊幻雲小姐。”
我笑著說道。以腸找扛。
她眼睛微微抖動了幾下,接著說道:“既然我們彼此都知道的底細了,那我就明說好了。祁三通是不是在你手下?”
“是。”
“我要見他。”
不出我所料,當時她看著照片盯著的人就是祁三通,我問道:“你找他幹什麼?”
“當年我父親出事的時候我還沒進這個圈子,所以很多事情不懂,當年他從我們家帶走了一塊石頭,這塊石頭是找出真兇的線索。我要問他要回來!你是他的頭,我想如果找你的話應該可以更快地要回石頭,所以就來拜訪你了。”
她將話題越說越明,我靠在椅背上低聲說道:“你告訴我你的本事是從哪裡學來的,我就讓你見他。”
“我的本事?呵呵,看來你還真是挺在意的。也罷,告訴你也無妨。我父親被殺後我讀完了心理學,更加清楚當時我聽見的。看見的,感覺到的都不是所謂的心理創傷所遺留的幻覺,我是真正地被某些神秘的東西給盯上了。祁三通原本想要帶我回國,不過我拒絕了,在國外研究了一些東西后我獨自一人回到了中國,然後遇到了我的師傅。是在機場旁邊走著的一個流浪漢,我當時在他的碗裡放了十塊錢,他就拉著我,說與我有緣分。之後,幾經波折,我拜他為師,學了他的手藝。師傅的手藝全在一雙手上,他可以從母雞身下的雞蛋裡拿出蛋黃而母雞完全沒有反應。隨便用手一抓就能知道手上有多少根頭髮。”
“神偷顧三爺?”
我腦子裡搜尋了一下京城內有這種手藝的人,隨後開口說道,卻看見楊幻雲搖了搖頭道:“不對。我也不知道師傅到底叫什麼。但肯定不是你說的什麼顧三爺,你說的顧三爺和我師傅打過照面,才一個擦身身上就被摸了個乾淨。”
我點點頭,正如她所說,如果是顧三爺的話還沒本事能夠從我身上撈東西。
“那你師傅現在人呢?”
我又問。
“也死了。”她眼睛低垂,“和我父母一個死法,也是被那該死的惡靈給纏上了,等我醒過來後他的屍體已經冷了。後來我隱姓埋名找了我小時候一起玩的老哥,跟著他混口飯吃。但是,我想報仇,這個該死的惡靈從我身邊奪走了太多東西,我一定要讓它付出代價。而祁三通和他帶走的那塊黑色石頭是唯一的線索,我一定要見到祁三通!”
“不必了。”
聽完她的話,我卻伸手輕輕擺了擺,這個舉動讓對面的楊幻雲一怔,奇怪地望著我。
“你所謂的惡靈並非真的惡靈。是比惡靈更恐怖千萬倍的老怪,從你那裡帶走的石頭我已經讓妖脈的人做過了分析,和我正要對付的敵人一致。”
“那最好了,告訴我是誰?”
楊幻雲激動地問道。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還是我說的不夠清楚,那我就說的再清楚一些好了,你所謂要對付的惡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