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哈哈哈大笑:“皇弟,你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你真以為朕那麼好騙,你現在出去了,恐怕不是去勸蓉嬪太妃,而是伺機逃走,那樣蓉嬪太妃就不用束手束腳了。”
純王睜大眼看著東平皇,沒想到皇兄竟然是這麼想自己的,原來皇兄從未真正的信任過自己。他雖得父王鍾愛,可對於那個人人想要的位置他卻避如蛇蠍。他生性灑脫,從小就不喜歡宮中那些條條框框,對於他來說,江湖的快意恩仇才是能讓他縱情的地方。如果不是為了母妃,或許他早就仗劍天涯,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劍客。
純王眼中最後的一點光漸漸消失。他低下頭自嘲的道:“皇上說的是,罪臣現在是皇上對抗母妃最大的籌碼,皇上怎麼放心讓一個罪臣去與母妃交涉。”
東平皇聽到純王不再稱呼自己為皇兄,而是皇上,東平皇知道他們最後那點兄弟情分算是結束了。東平皇手一揮,後面就有人上前把刀架在純王的脖子上朝鳳儀宮大門而去。
鳳儀宮外,蓉嬪太妃一身銀色鎧甲站在眾人前面。看到鳳儀宮大門開啟,她身後的禁衛軍全都把弓弦拉滿。
鳳儀宮的大門漸漸開啟,一個被人押著的狼狽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蓉嬪太妃看到自己向來驕傲的兒子居然是被人這樣狼狽的押解出來,心疼的快要滴血。她雖然恨兒子不聽話,偏要與那個女人不清不楚,可偏偏對此她又無可奈何,因為兒子姓宇文,生來就註定是情種。
蓉嬪太妃從腰間取出一塊免死金牌高高舉起:“皇上,這是先皇賜給純王的免死金牌,所以不管純王做了什麼,你都不能殺他。”
蓉嬪太妃話音才落,從純王身後走出一身明黃的東平皇。他早就知道父王給了純王一塊免死金牌,只是沒想到純王會把這塊金牌交給蓉嬪太妃,他還一直以為純王會把這塊金牌給了阮月凝。東平皇看著蓉嬪太妃:“蓉嬪太妃,你可知無詔,你帶兵私闖皇宮已經等同謀反?”
蓉嬪太妃:“皇上想多了,哀家有先皇遺旨,別說調動禁衛軍,就是改朝換代哀家也是做得的。”
東平皇沒想到蓉嬪太妃居然敢大言不慚的威脅自己。他眯著眼睛看著蓉嬪太妃,難道她真以為如今的自己還會懼怕她手上的那道聖旨。東平皇道:“太妃,你真覺得你手上的先皇遺旨可以廢了朕?”
東平皇頓了頓繼續道:“你看看你的好兒子吧,如今的他難道你覺得東平的皇位他還有資格繼承嗎?一個亂倫悖逆的,太妃你覺得你手上那樣可以保住他的命?”
太妃被東平皇問的啞口無言。是了,當年先皇給自己母子這些東西是怕皇上登基後會對他們母子不利,可是這些年皇上對自己和兒子都沒的說,要是兒子與那個賤人的事被傳出去,就算皇上不殺了兒子,天下人的唾沫也能淹死他們母子。
蓉嬪太妃舉著免死金牌的手無力的放下了:“皇上,哀家知道今日是哀家的不是,但哀家也是沒了辦法才冒死闖宮。事到如今哀家沒有別的請求,只求皇上能饒了博然,哀家願意一死以恕罪。”
純王沒想到自己的一時衝動居然會要了母妃的命,純王急忙道:“母妃,這都是兒子一人的錯,與母妃無關,你千萬不要做傻事。”
純王又求東平皇:“皇兄,今日所有的錯都是臣弟一人所為,母妃只是擔心我,真的對皇上並無惡意,求皇上不要牽連母妃。臣弟願意以死恕罪。”
可是蓉嬪太妃又豈會眼睜睜看著兒子去赴死,她今日行此悖逆之事為的就是要救兒子,如果兒子死了,她又如何能獨自在這世上偷生。蓉嬪太妃怒喝:“博然,你忘了你答應過父王什麼,你怎麼這樣輕言去死。今日你之所以會犯錯,皆因母妃管教無方,所以母妃應該為此負責。母妃只希望你從今往後牢記今日的錯誤,改過自新,遵守好你對你父王許下的誓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