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止境呢。”女子嘆了口氣,悠然說道。
承業有些發睏,迷迷糊糊閉上眼睛,就在半醒半睡之間,他忽然看見了杏芳的影子,對,沒錯,是杏芳!
她渾身**,白皙滑潤的肌膚之上,幾個鮮紅的血口子正往外汩汩地流著鮮血,她的眼睛圓圓地睜著,滿是驚恐和無助。
“承業,快救我,快,救救我。”她呼喊的聲音愈來愈細,直到一頭栽倒在門口。
“杏芳!……”承業大喊一聲,把緊摟住自己的女子嚇得猛一顫慄,惶恐地欠起**的身子向四周張望。
“怎麼了,你?嚇死我了。”女子推了推承業,驚恐地說道。
“做了個噩夢,很恐怖。”承業喘著粗氣,淡然應道,杏芳那惶恐而無助的眼神仍在自己的腦海中飄閃著。
“你叫什麼杏芳?”女子伸出玉手,撫摸著承業光潔的額頭,詫異地問道,“我聽得真真切切。”
“我倒是忘了,只是一個噩夢,好在只是一個夢。”承業低聲應著,哪還睡得著,緊緊摟住了光滑的女子。
承業再也不敢入睡,腦海裡不斷重疊著杏芳無助的眼神和雨倩嫵媚的面孔。
“哎,美女,你真名叫什麼,我剛才把你當成楊玉環了,可以後也不能天天叫你楊貴妃呀。”承業摟著女棒子的脖頸,柔聲說道。
“我就是你的玉環,你就是我的皇上。”女子親了親承業的口唇,撒嬌說道。
“可楊玉環留下的畢竟是悲劇啊,我們要的是喜劇。”承業仔細看著女子**的一切,由衷說道,“這樣的美人是不應有悲劇結局的。”
“好了,我告訴你,我叫成巖,成功的‘成’,岩石的‘巖’。”女子說著,仔細端詳著承業,說道,“記住我的了,你也告訴我你的大名啊。”
“成巖,好名字,這個姓我可第一次聽說啊。”承業沒聽成巖的話,自顧自叨唸著。
“成克傑不會沒聽過吧?”成巖伸手颳了刮承業的鼻子,嬌嗔說道。
“當然聽說了,那個貪官啊!”承業恍然大悟,拍了拍成巖豐腴的tun部。
“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來而不往非禮也。”成巖說著,撅起紅潤的嘴唇親了親承業的口唇。
“我姓李,叫李承業,聽說過嗎?”承業笑笑,看著女子驚訝的表情。
“怎麼,你再說一遍,叫什麼?”成巖興奮地欠起身子,驚奇地問道。
“怎麼,我有那麼可怕嗎?”承業疑惑不解,他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竟使成巖出現這樣驚訝的表情。
“我的一個同學姓王,叫雨倩,前幾年經常聽她說起李承業這個名字,也經常說起李總如何闊綽,如何善解人意,如何精心呵護珍惜她的情景,當然,還說你如何懂得床上技巧等等,真沒想到,幾年之後竟在這裡遇上了你。”成巖仍沉浸在結識承業的喜悅中,她知道,承業對自己也一定不會過於吝嗇。
承業想起,雨倩是他有次出差在省城的帝豪娛樂城遇到的女子,女子是在校大學生,對承業進行了全套服務,使承業爽氣沖天,痛快無比,承業當時一高興,順手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她,當時承業還承諾等畢業之後讓雨倩到華晟任職。
“雨倩,哦,她在哪裡?”承業想起省城那些日子的瘋狂,那或細膩柔婉或癲狂無羈的超級享受,吃驚地問道。
“我也好久沒她的訊息了,你若實在感興趣,我可以透過同學給你聯絡。”成巖柔聲說著,陷入對過去的回憶中。
成巖記得,畢業前夕,雨倩回到宿舍,拿出一張銀行卡,驕傲地說道:“五十萬,是那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老總給我的。”
“什麼五十萬,五百塊吧。”旁邊的室友輕蔑地瞥了一眼,不屑地說道。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