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悲慘!
李承業一直本本分分做生意,即使與楊金星有些瓜葛,至於恨到這種程度嗎?
楊金星啊!你為什麼兇殘到這種程度!
“欣欣姐,安慰安慰李哥吧,他躺了好久了,一句話不說,他心裡的痛太沉重了!”家棟流著淚,對欣欣說道。
“承業,承業……”欣欣抱起承業的頭,放到自己懷裡,淚如雨下。
承業還是緊閉雙眼,預設不應。
一顆顆淚滴落在承業的臉上,有的滋潤進承業的嘴裡,有的滴落在承業的眼睛裡,承業的眼裡也蘊滿淚水,沿著眼角往頭兩邊流去。
“承業,等過些日子,咱離開這裡,到鄉村去,到沒有仇怨的地方去!……”欣欣抱著承業的頭,邊說邊哭。
以前,承業向欣欣提起過,真想到一個偏僻的地方,買一片山場和土地,種植一片桃花,過那種自由安閒的日子,遠離這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承業忽然抱緊欣欣,大聲哭了起來,那聲音,悲苦悽慘,在夜空中顯得分外蒼涼。
離開現場,蘭東就開始給金星打電話,可打了幾十遍,金星也沒接。
最後一遍,傳來一個男子惡狠狠的聲音:“楊金星已經成了廢物,你去山西找他吧。”從此,金星的電話接也接不通了。
蘭東急了,馬上找上了呂純、宗軍。
“楊哥可能遇害了。”蘭東很後悔,如果知道金星遇害,他是不會冒這個險的。
“我給他打也打不通了。”呂純看著宗軍,眉頭緊鎖。
“洗浴城我也打聽過了,沒有訊息,亨健那兒我也去過了,大虎也沒有他的訊息。”宗軍嘆了口氣,搖著頭說道。
“去山西找,這是一個男子的電話,很陰沉特狠毒,聽起來都有些怕人。”蘭東回憶著那個男人的聲音,對大家說道。
“可山西地面大了,怎麼去找?”呂純看著大家,頗為無奈。
“如果大哥被害,咱也差不遠了,他們是不會放過咱們的,尤其是蘭東,最後最後來這一下子,真是!”宗軍看著蘭東,頗為不滿地埋怨道。
“是楊哥最後安排的,要知道這樣,誰會這樣啊!”蘭東搖著頭,悔恨不已。
“咱們先逃命吧,躲些日子,現在咱一露面,他們就會把咱打成篩子。”宗軍長嘆一聲,無力地靠在牆角。
“樹倒猢猻散,各奔東西吧。”呂純後悔加入進來,他真沒想到這麼幾天楊金星就這樣消失了。
“也許他會回來,那時咱再聚,我想去山西看看,找到更好,找不到就算玩一趟。”蘭東不死心,他對金星最真誠,心裡總覺不落忍。
“行了,先這樣吧,也別總是互相聯絡,以免被人發現蛛絲馬跡。”宗軍說完,落寞離去。
其他幾人也默默離開了,透明心裡都清楚,等待他們的是逃亡的苦痛,更是死亡的威脅。
三天之後,承業家裡的後事處理完畢,可承業仍處於精神恍惚之中。
“博雅,博健,長得好快呀!”有時,人們正靜靜地待著,承業忽然會冒出這樣一句,把大家嚇了一跳。
“李哥受的刺激太大了,欣欣,領著李哥去療養一下怎樣?”家棟覺得,承業這樣已經好幾天了,他真怕他永遠這樣下去。
“也可以,可我想先找醫生看看,聽聽醫生的建議。”欣欣還是不放心華晟的前途,他不想讓華晟就這樣垮下去,即使將來真像承業所設想的那樣,去山村隱居,也要在輝煌中落幕,而不是在衰敗中逃走。
“也好,我去北京精神康復中心看看,讓醫生過來吧,咱可以對醫生優厚點兒。”家棟看著承業的樣子,萬分著急。
“行,你去請醫生,我去安排一下集團事務,小郝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