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猶如屠夫看著一群肥嘟嘟的肉豬,邪血惡狠狠的盯著司馬宙等人。或許,他的膽子應該再大一點,不僅僅是司馬宙,是神眷之地所有的城主、長老,每個人都必須給他抽出十幾根骨頭來?
天罡地煞滅道血刀,一百零八柄僅僅是基數,只要材料足夠,可以無限制的向上累加。每多一套血刀,這秘寶的殺傷力就翻一個跟頭。如果他能將在場所有聖人的骨頭都煉製成血刀,他或許可以挑戰那些高不可攀的,傳說中的六道、六佛、十二仙聖?
想到得意處,邪血激動得差點沒哭喊出來。他扭過頭,看了看被他們抓來的那些城主、長老的親眷們,暗自下了決心,或許他應該冒險賭一把。區區幾根骨頭而已,要不了這些老傢伙的命。
聖人的命硬著呢,抽掉全身的骨頭也死不了,最多休養個幾萬年,新的骨頭也生出來了。
‘叮噹’一聲,司馬宙逼出來的那一滴大道精血被他小心的投入了一個玉瓶,然後塞進了面前懸浮著的仙戒中。司馬宙的臉色有點發白,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孫們,咬著牙,再次將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身體內,開始捕捉下一滴大道精血。
司馬宙他們不知道大道精血有什麼用,但是大道精血,這是道尊境的大能和天地相交後,於元神中調和精氣神,生出的大道根本。如果將道尊們比喻成一棵樹,這些大道精血就是他們大部分生命精華凝聚的種子。
聖靈界的仙尊、佛陀們,他們有無窮秘術,他們可以用大道精血分化元神,修成身外化身,形成一個嶄新的、完美的自己。
這些分身妙用無窮,比如說一位本體是庚金屬性的仙尊,他參悟的所有天道奧義都和庚金之氣有關,但是隻要用一滴大道精血凝聚了一具分身,這具和本體沒有絲毫區別的分身,完全可以選擇另外一脈天道開始修煉。
大道精血越多,分身越多,同時修煉參悟的天道奧義越複雜,仙尊的本體道行就越發不可測。
司馬宙他們不懂得正確運用大道精血,他們被迫將大道精血逼出體外,每一滴大道精血離體,他們就好像一株參天古木突然被人砍掉了一大塊,精氣神都會有極大的損耗。
短短几天功夫,司馬宙已經逼出了一小半的大道精血,他現在很有一種渾身空蕩蕩,好像身體都被抽空的錯覺。但是他的子孫正在他面前哭喊哀嚎,面對邪血、寒竹道人這些窮兇極惡的傢伙,司馬宙只能咬著牙堅持下去。
坐在司馬宙身後的一位神眷之城的副城主突然悶哼了一聲,他總共就凝聚了十八滴大道精血,陰雪歌取走了兩滴,剩下的十六滴他已經全部逼出了體外。
當最後一滴大道精血離體,這位副城主突然一口熱血噴出,全部噴在了司馬宙的背心上。他軟綿綿的癱倒在地,身體無力的抽搐著,兩眼翻白的昏厥了過去。
就算是聖靈界的道祖、佛祖,他們用大道精血衍化分身,也要用各種仙丹秘藥小心的溫養調和,耗費數萬年苦功才能真正的孕化出一具完美的分身,同時也不會傷損元氣。
像是這位副城主,短短几天內被逼將體內全部大道精血都逼了出來,他的精氣神虧耗極大,就算給他仙丹靈藥調養,沒有十萬年的苦功,今日損耗的氣血也是不可能恢復的了。
邪血和寒竹道人同時搶了上去,他們幾乎是同時抓住了這個副城主面前懸浮著的那枚仙戒。
寒竹道人死死的捏著仙戒,肅然向邪血說道:“道友,莫非不信我?”
邪血同樣死死的捏著仙戒的另外一半,很是認真的向寒竹道人說道:“道友,還是交給我統一保管,事後我們再按功分配如何?”
寒竹道人眸子裡寒光閃爍,他咬牙冷笑道:“道友莫非要效仿木道人行事?”
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