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頓時被燒得乾乾淨淨,無數灰白色的人影發出淒厲的哭泣聲漫天亂竄,卻那裡逃得脫漫天火光的圍剿?也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熾熱的火光將那些灰白色鬼影一掃而空。
殷血歌只覺靈魂一痛,九子鬼魔奪靈元珠的本體轟然炸開。連帶著殷血歌的靈魂也受到了不小的傷勢。一口熱血湧上喉頭,殷血歌艱難的將這口血嚥了下去,但是一縷血跡仍然從他嘴角滑了出來。
腦子裡好像有好幾口銅鐘同時敲響,殷血歌身體一陣踉蹌,很是狼狽的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第一狻猊等人臉色同時變得陰寒無比,他們齊刷刷的上前一步,拔出兵器鎖定了第一泰山。森森殺意從他們體內擴散開來,在他們兵器上凝成了煞氣凌人的刀芒,直指第一泰山等人。
第一泰山被第一狻猊他們的態度氣得暴跳如雷,他厲聲咆哮道:“大膽。大膽。你們是要造反麼?莫名其妙,不明所以!你們是我第一世家的嫡系子弟,你們要幫著一個妖孽忤逆長輩不成?”
第一囚牛厲聲喝道:“閉嘴!就算你是長老,也無權來道院肆擾。如今道院由我等負責掌控。由不得東嶽長老你在這裡放肆叫囂!速速退卻。否則家族刑堂上。你東嶽長老也免不得吃上一千龍皮鞭!”
殷血歌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聽到第一囚牛聲色俱厲的警告,他不由得驚訝的看了第一囚牛他們一眼。這幾個傢伙。他們還真敢和自家的長老對著幹啊?第一泰山怎麼樣也是第一世家的長老,是第一代的老祖級的人物,他們真敢忤逆長輩?
“好,好,好!”第一泰山的眸子裡兩團碧綠色的火焰越發的熾熱,他厲聲喝道:“好得很!今天我就將你們一併拿下,先去外面砍了這妖孽的腦袋,將那些來犯的妖孽斬盡殺絕之後,再去找第一天他們說道理,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調教你們這幫狂妄小輩的!”
狂笑一聲,第一囚牛揮動春秋大砍刀就朝第一泰山身邊的一名甲士劈了下去。
“少廢話,十數之內不退出道院,我就有權將爾等全部誅殺!東嶽長老,你真的要一意孤行?”
兩名手持金鞭的甲士同時大喝一聲,他們揮動金鞭,帶起兩條蛟龍般扭轉騰挪的金光,就和第一囚牛打在了一起。一名甲士手中金鞭狠狠的和春秋大刀硬碰了數十擊,沉重的撞擊聲震得人耳膜生痛,而另外一名甲士手上的金鞭則是劃了一道弧線,正中了第一囚牛的後心。
一聲巨響,第一囚牛的身體踉蹌著向前撲了十幾步,他後心護心甲和戰袍被一鞭打得粉碎,露出了後背白皙的面板。一道粗大的血印子在他的後背上急速冒了出來,剛開始只是一條淡紅色的血印子,但是很快就變成了一條長有兩尺,宛如鵝蛋粗細的淤血槽高高的凸出體表。
第一囚牛悶哼了一聲,第一狻猊、第一霸下等人怒喝一聲,同時向前衝了出去。
第一泰山身後的數十名甲士紛紛迎了上來,他們三五人聯手擋住第一狻猊他們一人,而那兩名手持金鞭的甲士則是毫不留情的,在第一泰山的嚴詞呵斥下,揮動手上金鞭,一下接一下的朝著第一囚牛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
連續數十次重擊,每一擊都猶如重錘砸鼓發出沉悶的巨響,第一囚牛昂著頭,挺著身體,被金鞭瘋狂抽打了數十次,始終屹立不倒,但是他身上衣甲已經被打得支離破碎,渾身都是橫一道豎一道的血印子。這些血印子迅速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