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王隸炘交給陰雪歌的那三種靈草,以他的實力,最多兩個月就能如數繳納,而且品質起碼都是中品以上。
這次王隸炘有意來陷空城生事,就特意將楚天逸請來坐鎮,就是為了敲定陰雪歌的罪名,一擊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楚天逸慢條斯理的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斜斜的看了王羚偙和王戰狂一眼,掐著手指點評起來。
“蛛芒藍菸草。用劇毒汁液做處理,這是對的,這小子也有幾分能耐。但是他用金屬性靈石催生?哈,雖然蛛芒藍菸草有細微的金屬性,但是他本質上還是植物。”
楚天逸不屑的說道:“老夫三萬年前。就注意到蛛芒藍菸草的金屬性,特意用了百年苦功鑽研其中巧妙,但是金克木,這是天道,凡人無法違逆。蛛芒藍菸草,怎麼也不可能用金屬性靈石催熟。老夫百年中失敗何止萬次?各種法子都用過了,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包金鐵骨草,呵呵,這其中秘法麼,老夫是不能說的。但是用骨粉包裹。甚至不送入靈田,沒有大地之力的滋養,這種子根本不可能發芽嘛!”楚天逸嘆了一口氣:“可惜,咱們還給了他雙倍的種子,這些種子都浪費了。”
冷哼了幾聲,楚天逸用力的拍了拍靠椅的扶手,他痛心疾首的說道:“至於說白露青華草,簡直就是荒唐!那湖泊下面。盡是汙泥,汙泥啊!白露青華草,性情高潔。不染一絲塵埃,我王家種植他的時候,都是要用美玉碾成的玉膏,才能讓他順利生長。”
“白露青華草的種子一沾汙泥,三刻鐘後就立刻腐爛成一灘爛泥,這。這……這真是暴殄天物!”楚天逸看了一眼王隸炘,溫聲說道:“若不是王執事的面子。老夫哪裡有時間來看這個小傢伙胡為?”
王隸炘微微一笑,不以為然的拍了拍大腿上一個少女的翹臀:“罷了。反正是要死的人了。等他死了,把王奕夫定個罪名趕下臺就是。陷空城,換個主人,也不算什麼大事,你們兩個自己商量好,誰做這個陷空城的城主吧。”
王羚偙和王戰狂相互看了一眼,眸子裡同時有一縷精光閃過。
王隸炘眯著眼,很是快慰的抽著冷氣:“對了,就是這兒,用點力,嘿,沒錯,有點意思了……嘿,幾個呼吸間,讓浮離無憂草開花?這小子找死!我王氏聖族,催生浮離無憂草的最快記錄,是王鼎少爺的,他可都用了兩個時辰,才讓浮離無憂草抽枝、開花。”
楚天逸慢悠悠的說道:“敢比王鼎少爺還要快,他不死,誰死?”
王羚偙和王戰狂低下頭,嘴角暗暗抽動,樂得差點沒飛起來。王鼎是誰?他們不知道,但是王隸炘都要對他溜鬚拍馬,可見定然是王家本宗的大人物。
只要陰雪歌被砍掉了腦袋,王奕夫被王隸炘找個罪名發落了,陷空城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這就怪王奕夫自己作死,他想要故意折辱王羚偙和王戰狂,居然逼迫震天聖王府和鬥戰聖王府成為他的附庸家族!
本來兩個聖王府就是王家血脈,現在又是陷空城的附庸家族,王奕夫被定罪後,他們接掌陷空城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就算有人想要挑刺,有王隸炘頂著,還有那個高深莫測的王鼎少爺頂著,誰能從雞蛋裡挑出骨頭來不成?
現在他們要小心的,就是看看城主之位落在誰的頭上!
是王羚偙?是王戰狂?
兩人目光閃爍,開始動起了腦筋。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