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窩在他頸邊愛嬌地說:“這中雪冷的安息香太重了,好想睡哦。”
“在雪冷裡都能聞出別的東西的味兒嗎?”東方暗夜好像和我聊天一樣輕串一句。
“嗯。”乖乖地哼著,眯著眼,舒服的睡。
“小月牙兒喜歡父親嗎?”東方暗夜沒人的時候喜歡叫我小月牙兒,有人的時候喜歡叫我小月。這二點是不是有什麼不同的意思在裡面,我不清楚。
“嗯……”這個嗯字半揚著聲,拖長了腔,全是不同意的味兒。
“為什麼不喜歡父親呢?”
“哥哥好。”就算我半睡了,甜言蜜語的功力也不會退。
“哥哥沒有姐姐好。”聲音淡淡地,笑。
迷糊中我最愛說真話,只要渴睡了,我都選擇直接說真話:“嗯。”很輕很短。
東方暗夜腳下停了一下,我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說了不應該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