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看,油燈下,她的臉微微發出迷醉的紅光!
……
我站在一邊看她配藥,研磨,混合,過水,加料,她的手顫抖地很厲害,可是過程卻絲毫不亂,顯然在心中經常冥想配藥過程。有時候我們不需要真正的身體真實練習,於冥想中亦能得到同樣效果。雖然,大多數人並不一定相信這個事實。
我靜靜地陪在她身側,整整六個時辰。
終於到了浸養的時間。這時間就必須等幾種混在一起的藥產生新的融合與新的藥性,金娘將做好的藥粉放進瓷瓶中密封存放。才停了手,對我道:“十二個時辰後取酒泡合即用。”
我看著她的眼睛道:“把藥性細細說一次,還有在人體的反應。”
這事是她要經常做的。因為我做了藥是從來不去看人體反應的,都是她看了,再回來告訴我。
可是這一次金娘遲疑了,過了很久,她才別開眼去,道,“家中每一個女孩子才出世的時候,如果身體條件好,就滲入奶中喂上一點。”
皺眉,如果是這樣,那不是家裡姐妹個個都是蟲女了嗎?據我所知,並不是這樣。
金娘又解釋了:“王爺本來是買了些窮人家的初生女養成了,給皇上強壯龍體而用,可是人體是很奇怪的,並不是每一個女孩子都會變成王爺希望的結果。第一批試驗的女孩子們,至少有一半沒有活下來,活下來的人卻很多都是泯然眾人,之後嫁人產子,亦和正常人沒有二樣。
只有一位是成功的,就是當今被受聖寵的蓮妃娘娘!但更讓王爺好奇的是有二位產生非常奇怪的反應,也就是後來大家聞風色變的蟲女!”
我靜靜地以目示意,讓她再說下去。金娘嘆息:“王爺花了很大的人力物力,還是弄不清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造成這個千差萬別的後果!因為要從小餵食,養成時間太長,過程不易控制,結果頁不易控制,所以王爺開始對十歲以上的女孩子動手。最後無意發現,用這種藥給孕婦吃,生下的若是女孩子,就會成為最好的滋補品,這些藥就是經過一個人為血液給另一個人用,才能卻除那陰毒性子,變成王爺真正想飼養的品種。”
很好,品種!在金孃的眼中,我們其實都不能算人吧!
“為什麼,我的孃親已經服食了這藥,父王大人還要用水蛭給我換血。”我永遠忘不掉幼時那絕望無助的雨夜,那些雨不停的以激狂的響聲敲擊屋外的一切,閃電一個接一個讓我恍然入了地獄,我赤於人前,被點了穴,渾身放了那麼多紫紅色的血蛭!
英俊的父王大人微笑舉杯,孩子氣的天真大眼裡閃過的比黑暗還要黑暗的邪惡!
搖頭,把那過去甩遠!
“你、烈日、清風,只有你們三位才是真正成功的!聽說近親的血更容易成功!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也對,父王大人信任金娘,不過因為她是好用且忠誠的下人,他並不會和下人說不應該知道的秘密。
我點點頭,抱了瓷瓶兒走開。
……
一天過去,又累又餓。吃了,倒頭就睡。
第二日醒來,又是中午,聽含笑君無邪求見。
及見了他,我雖然早有心理準備,還是想笑,君無邪一臉的小紅包,早沒了美男形象!
等含笑離開,他忍不住憤怒的問:“你到底給我的是什麼東西?”
“解藥啊!”我理所當然。
“那你看我現在是怎麼回事。”他拉起袖子,雪白肌膚上點點斑斑,比臉上還嚇人。
真正是一臉美人痣,渾身守宮砂!
我笑得歡樂:“毒氣從面板髮出來,難道不是好事。”
君無邪一臉我要吐血的表情。
我淡淡轉移話題:“你知道烈日怎